馬上就要到妮露的生日了,他準備找工匠把那枚滌淨青金做成項鏈送給她,正好她的神之眼也是水元素的,二者相得益彰。
而【斬岩】,他打算送給刻晴,人家對他可是有知遇以及提攜之恩,區區一柄劍根本不算什麼。
在得知了他的想法後,陳盛和小煜自然是沒有意見的,畢竟整場戰鬥都是牧遠一人解決的,隻是因為失去了一大筆摩拉而顯得悶悶不樂,不過在牧遠提出請客喝酒後這些鬱悶就統統一掃而空,兩個人歡天喜地討論起去哪家酒樓了。
夜蘭將這一幕看在眼裏,笑著對牧遠說道:“你們的關係倒真不像上下級,而是朋友。”
牧遠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道:“我沒有管人的欲望,現在這樣挺好的,大家其樂融融,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架一起打,有揍一起抗。”
夜蘭笑了笑,對他的話不知可否,“真是這樣嗎?有難同當?那為什麼每次戰鬥你都獨自一個人衝在最前麵呢?”
牧遠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默默走著,星光灑落在肩上,頗有種孤獨的韻味。
夜蘭見狀也就沒再繼續言語,在她看來,牧遠是個重情義的人,這是好事,但問題是他太過重情義了,因為害怕同伴會危險,就什麼都想自己擔著。
就比如戰鬥,他怕同伴會因武力不濟受傷或犧牲,就想獨自解決全部敵人,以他的實力當然能夠做到,隻是這樣一來,同伴也就失去了成長,永遠都停在原地。
不知不覺,牧遠走出了挺遠的一段路,身邊也沒有其他人,他回頭看去,發現自己已經跟陳盛他們拉出了不短的距離,兩人在後麵遠遠墜著,於是就站在那裏等他們追趕上來。
“哎!老牧,我倆都沒注意,你咋走這麼快,這麼急著請客嗎......”不一會,陳盛走到牧遠麵前,笑著打趣道。
“老子酒癮犯了行吧?快點的吧你倆,一會萬民堂打烊了!”牧遠扯了扯嘴角,白了他一眼。
“牧哥,夜蘭教官和商華文淵他們不來嗎?”小煜試探地問道。
“他們還有事情要辦,已經先一步返回璃月港了。”牧遠說道。
“這小子,剛才跟商華他們聊了半天,崇拜地差點認人家當大哥。”陳盛笑眯眯地揭了小煜的底。
“哪有,我就是覺得他們很厲害,天文地理,古今曆史什麼都懂。”小煜撓撓頭,不好意思道。
說著,似乎是認為這八個字不足以形容對方,於是小心翼翼瞥了眼陳盛,補充了一句:“大概相當於一百個陳哥的知識量吧。”
陳盛一聽自己淪落成計量單位了,頓時氣急敗壞地擼起袖子要教訓他,然而小煜已經腳底抹油飛快逃跑了。
“好小子!你有本事別跑!”
陳盛甩開兩條腿追了上去,今天他必須讓小煜知道知道霓裳花為什麼那樣紅。
這兩個家夥,多大的人了,還這麼鬧騰...
牧遠笑著搖搖頭,見二人跑遠,無奈快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