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以後不會了,沒人再有資格能讓我拚命了。”牧遠說的十分自信。
“我知道,我可還記得你堵在「天理」家門口的場景呢。”妮露莞爾一笑,調侃道。
牧遠撓了撓頭,這話怎麼聽著他不像個好人啊?話說他當時與「天理」維係者的對峙莫非很多人都關注了嗎?
抱著這個疑惑,他問了一下,得知這件事甚至被寫進了須彌曆史重大見聞裏,嘴角不禁抽搐。
不過萬幸的是,那些見證者都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至於外貌,就算被傳下來,可他都消失幾千年了,誰閑的沒事拿他跟史冊的畫像對比啊?
“算了,不管那些了,如今估計也就隻有一小撮人知道我,影響應該不是太大。”牧遠擺手,不再關心此事。
接著他頓了頓,認真看著妮露問道:“你願意和我一起去遊曆七國嗎?”
“當然願意了,但是過幾日有場演出,票都賣完了,得結束了才行。”妮露毫不猶豫答應了。
“無妨,這幾天我會一直陪著你。”牧遠揉了揉妮露的頭發,溫和笑道。
於是他就在大巴紮的旅館住下,此時的牧遠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一件多麼烏龍的遭遇。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清早,牧遠早早起床去接妮露,二人簡單吃了頓早飯,就去了祖拜爾劇場,妮露還要練舞呢。
牧遠沒打擾她,就在角落安靜看她跳舞,時不時稱讚一句,他那些浮誇的詞句惹來妮露頗為無奈的白眼。
不過他卻不以為意,讚美之詞像不要錢似的不停往外蹦,直到妮露實在看不下去他拍馬屁的行為,叉起腰瞪向他,牧遠才訕訕一笑罷休了。
既然如此,他就隻能修行了,以他如今的理解和感悟,提升境界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僅一天的功夫便已經是第六境巔峰了,距離第七境「聞道」也隻差臨門一腳。
但他卻停了下來,沒急著突破,而是準備再打磨一下前六境,盡量以最強盛的狀態破入第七境。
另一邊,妮露也結束了今日的練習,挽著牧遠的手臂離開了祖拜爾劇場,兩人在大巴紮閑逛起來,吃吃喝喝從街頭走到街尾,牧遠的兩隻手都快要拎不下了。
直到月亮爬上夜空,妮露才發覺天色已晚,她該回家了,於是牧遠把她送到家門口,又待了好一會後才不舍分開。
牧遠不緊不慢地往旅館走去,忽然停住了腳步,雙眼微微眯起,他是真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敢跟蹤他,仔細感知一番後,發現還是個凡人,無奈地搖搖頭,身形消失不見。
下一刻,他就拎著跟蹤者出現在了罕無人跡的角落,隨手將其丟在地上,冷聲道:“誰讓你來的?”
“你你你......”跟蹤者情緒非常激動,瞪大眼睛,伸出一根手指頭指著牧遠。
“不說?”牧遠眼中冷光綻放,決定采取手段,刀鋒眼看就要切斷跟蹤者的手指。
跟蹤者嚇了一跳,立刻不結巴了,大喊道:“住手啊!我是妮露的父親!”
叮——!
鋒利的刀刃緊急停滯,牧遠這一瞬間冷汗都下來了,幸虧他反應及時,否則怎麼跟妮露交代啊!
牧遠有些尷尬地咳嗽兩聲,收起「居霧」,想要上前扶起自己這位未來嶽父,可誰知未來嶽父一側身,躲開了他的手。
“呃...叔叔您聽我給您解釋啊!”牧遠滿頭大汗,急忙湊上去。
“哼!”妮露父親冷哼一聲,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徑直走了,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牧遠頓時不知所措,正猶豫要不要追上去的時候,聽見未來嶽父的聲音遠遠傳來。
“明天來家裏吃飯。”
“好嘞!”牧遠趕緊回應,同時有些悻悻然長舒了口氣,看來他這位未來嶽父大人沒那麼記仇。
等到他返回旅館沒多久,妮露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牧遠無奈一歎,選擇接通,現在他甚至不需要媒介就可以和妮露遠程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