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臻的懷抱寬厚溫暖,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竟讓慕藍念驀的生出一種就像這樣一直抱著到天荒地老的錯覺。
不悅的皺起眉,慕藍念臉色有些紅,隨後躲在越臻懷裏輕輕搖了搖頭。
她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生出這樣奇怪的想法?
地老天荒……
她想要一起地老天荒的人,應該是臨風才對。
上次一別,慕藍念就不知道徐臨風究竟怎麼樣了,隻是異常的擔心。
越臻沒有感覺到慕藍念的小動作,隻是冷冷抿起唇,看著周圍慌亂的眾人,眉眼中閃過一絲狠色。
槍聲臨近,隱約還夾雜著幾聲怒吼。
“媽的!全都給老子乖乖站著別動,誰要是不聽,老子就他媽的打死誰!”
本來是預留給某些人表演的舞台上,此時正站著一群中年男人,個個身穿黑衣,神情冷峻,手中是晃花了所有人眼的手槍。
今日酒會的主辦人韓董事此時正被一位男人抓著站在一旁,臉色異常蒼白。
站在所有男人最前麵的一個男人,舉著手槍,狠狠說道。
眾人有一瞬的安靜,半晌之後,大廳再次哄鬧起來,尖叫的繼續尖叫,恐慌的繼續恐慌,逃跑的也在繼續逃跑。
韓董事看得冷汗直流。
領頭男人一臉怒色,揚起手槍,對準一個正在逃跑的人猛的扣動了扳機。
槍響之後,是一聲慘叫,再然後,大廳再次歸於了安靜。
靜得連呼吸聲都輕得異常。
領頭男人見此冷笑一聲,然後轉頭看向一旁的韓董事,說道:“韓董事,最近過得可好?”
韓董事一臉煞白。
雖說他在商場上廝殺了半輩子,也遇到過很多像今天這樣帶著人來找麻煩的人,但以前的那些人頂多也就是做做樣子,還沒有誰敢真正的開槍傷人。
此時見到這種仗勢,嚇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領頭男人陰險的笑了笑,眼中閃過恨意:“韓幗聯!你當初為了利益殺了我兒子,我量你這幾年也過得不好!”
此話一出,韓幗聯的身體忽然顫抖起來他似乎也認出了眼前變了很多的男人:“不……你是林景?!對不起……你兒子不是我殺的!你放了我,他的死不關我的事!”
“放屁!”林景一耳光扇到韓幗聯臉上,“要不是你貪財愛權,我的兒子又怎麼會成為犧牲品?!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就讓你名譽掃地,從此再無臉見人!”
說完,勾起唇狂笑起來。
他早已找到了當初韓幗聯殺他兒子的證據,本來是打算公布到報社,讓所有人都知道韓幗聯的醜事的,可是他忽然又不想那樣做。
他想要當著所有商業人士,所有上層人士的麵,親手殺了韓幗聯!
就算從此要為此付出代價,就算從此永不翻身,他也要為他自己的兒子報仇。
他等了五年之久,就是為了這一天。
韓幗聯全身無力,冷汗直流,他沒想到,林景有一天,竟會回來找他報仇。
可是當年林景兒子,是他錯手而殺,他根本就不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