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琰瞥了一眼都在盯著她們的一群人,有些哭笑不得。
易忱駿朝著易忱音說,“我出趟差,過幾天回來。”
易忱音翻了翻眼皮,“去蜀都?”
易忱駿的腳步頓了頓,哼笑了一聲,“知我者,你也。”
說完便拉著行李箱走了。
周琰看著關掉的門,“哥知道胡夢蝶在哪兒了?”
“我跟他說的,怕他工作的時候總想著這件事。”
“沒想到也是一個戀愛腦。”
易忱音無奈的搖頭。
周琰笑,“讓他去就是,他心裏安心了,自然就不會一直惦記著了,你相信哥是有分寸的。”
“我是相信他,就怕他這個時候出現在胡夢蝶跟前,這樣隻會適得其反。”易忱音歎了一口氣,“隨他了,懶得操心這麼多。”
“你快過去,別讓客人們自己坐著啊。”
周琰哦了一聲,斜眼瞥她一眼,易忱音眯著眼,皺著眉,“你這什麼眼神。”
周琰笑,“沒什麼。”
他轉身朝著沙發上的一群CEO去了。
易忱音去廚房看了一遍,才出去,他們很隨意的聊起了天。
“你們知道陳家的事嗎?就是齊衡集團的創始人那個陳家。”
“發生了什麼嗎?”
“嗯,挺有趣的一件事。我從我媽哪裏聽來的,她說陳家的長子前陣子把帝景灣翻了個底朝天,還把潔淨集團的太子爺弄監獄蹲著去了。”
“艸,這麼牛?潔淨集團是唐家吧,唐家這些年幾乎把京都整個家政行業都壟斷了,完全是一家獨大。”
“就是,那個太子也是個傻叉,說是為了一個追了很多年沒追到的女人把陳家現在這個女主人的女兒的腎掏了一個去,陳少爺這人本來性格孤僻,他們家的電器產業那是全國遍布的大品牌,能做到這種程度的,能沒有手段嗎?”
“聽說他親自下場找他的繼妹,在帝景灣查了一陣天的監控,硬是兩天之內把人從被送去緬北路上半死不活的人給截回來了。”
“唐少爺給換腎的那個女人,現在直接病死在床上了,陳少爺動了點兒手段,因為移植腎產生了不適,東興區無故斷電整整一個周,就是醫院的備用電源直接出了問題,我們這上頭知道的都知道是陳家的手筆,下頭不知道都以為是電路故障。”
“那個女人是被活活熬死的。”
易忱音站邊上聽的心驚。
男人八卦起來,一點也不輸女人。
“那陳少爺那個繼妹咋了?怎麼幾年沒回過,陳家的手筆都這麼大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陳少爺從小就很疼他這個妹妹,但是他這個繼妹不喜歡待在陳家,一個人在外麵租房子住,碰上了花天酒地的唐少爺,對唐少爺一見鍾情然後送了一顆腎出去了,人差點死在被賣去緬北的路上。”
“這,這真難評。”
“要不是陳少爺手段狠,辦事利落,他這繼妹根本活不了。陳少爺這一遷怒就是一群人遭殃,陳家現在對家政業直接出手了,陳少爺的親妹妹帶領著團隊開始唐家打起了商戰,這怕是陳家的手段,隻要一年的時候見家政這一塊兒就要被他們撕出一塊屬於他們的地。”
“最近你們應該會受到陳家的婚帖。”
“??????”
一群人都瞪大了眼睛,周琰眨了眨眼,有些不確定的問了一句,“你別說陳銘昊要娶他繼妹?”
說話那男人抿著唇點了點頭,有些一言難盡。
“就豪門強製愛那種,他那個繼妹尋死覓活不同意,陳銘昊弄了一堆人把人家關在家裏,我家就他隔壁,天天聽著他那個繼妹嚎啕大哭。”
“我媽說那女人不吃不喝,陳銘昊就親自進屋給人灌流食,我是一點都不敢想象。”
周琰沒人瞅了瞅嘴唇。
易忱音在一旁差點沒把自己咳死。
聽得入神了,聽到強製愛這裏沒忍住,一把口水把自己嗆了個正著。
周琰聽到易忱音的咳嗽聲趕緊起身朝她去。
他給她拍背,皺著眉,“沒事吧?”
易忱音擺著手,捂著嗓子去找水。
周琰先她一步給她拿了杯子接了水。
易忱音喝了口水,總算才好了點兒。
周琰擔憂的看了她一眼,易忱音有些尷尬,自己偷聽人家講八卦,給自己差點兒沒嗆死。
“你別老是這樣。”周琰皺著眉。
“就是口水嗆到了,又沒什麼。”
周琰拍拍她的背。
“瞧瞧人家,還是這樣看著登對兒。陳銘昊那種就算了。”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