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咪起眼睛:“你就沒一點感覺?”
說沒有一點感覺是不可能的,隻是情負了便是負了,再無回旋的可能。
初次的那場見麵,再見的那次心動,怎會毫無感覺。
林青鸞裝傻充愣,恭敬道:“太上皇應該知道,兒媳並不是想聽這個。”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上皇摸摸並不多的胡子大笑著開口。
“枉費沈宜君對你一片真心,硬生生的拖垮了自己的身體。”
林青鸞抬頭,眼神銳利,麵若冰霜。
“什麼意思。”
“你想知道的榮家和謝家。”
“我現在不想知道了。”
“林青鸞啊林青鸞。”太上皇道。
“枉費你心機深沉又足智多謀,可惜,你敗了。”
太上皇拖起臉,嘲諷道:“你不想知道的,我偏告訴你。”
“榮家跟謝家為何會突然在一起,是因為你的自作聰明,絕了榮家的路。”
“本來榮家還可以靠柳寶珠撐一撐,但是沈宜君為了讓你出這口氣,給柳寶珠下了毒。”
林青鸞愣住。
怪不得..怪不得柳寶珠會突然如此。
她的性子雖然不好,可最惜命,沒道理三番四次不遵醫囑..
“沒了柳寶珠在宮內平衡,宮外又無任何生機,榮家隻能背水一戰,他們寧可遺臭萬年也不願意舍了這潑天富貴。”
林青鸞站起身,冷笑著說:“太上皇難道不應該告訴我,你為何會知道這麼多?”
太上皇也笑,隻是比林青鸞多了些狡黠。
“自然是。”
太上皇笑眯眯道:“我與榮家謝家在一起了。”
“趁著你們因為天花分身乏術,打你們個措手不及。”
林青鸞猛的抬步大步向前走去,突然又折返。
太上皇本來還在笑眯眯的看著林青鸞遠去,冷不丁的看著林青鸞突然回來,愣了愣。
林青鸞把棋盤裏的棋子拿起來,太上皇皺了皺眉,頓感不妙。
隻見一聲悶哼,所有的棋子都重重的砸到了太上皇的臉上。
血順著額頭不斷的往下滴,太上皇被砸的懵了,片刻反應過來,大聲怒罵:“大膽!”
“兒媳的膽子是您給的。”林青鸞道。
“好讓您知道,榮家跟謝家和您若真有謀反之心,為何會把天花換成變得病源,又為何現在才動手。”
林青鸞冷冷的看著麵前一臉呆滯的太上皇,冷聲道:“您想讓兒媳去找陛下?去說什麼呢?說您跟榮家謝家聯合一起了?還是讓陛下萬事小心。”
“可惜呀。”
林青鸞又重新坐會在椅子上,收拾了自己的衣裙,不緊不慢的說道:“兒媳身邊有一女子,善用醫。”
前半段若是讓太上皇心驚,後半段則是氣憤,他大聲質問道:“你敢用女子!反了天了!我當年還在位時定的規矩你全忘了!”
“一句沒忘。”林青鸞摸了摸邊角散落下來的一根頭發。
靠近太上皇,輕聲說道:“如您所說,陛下愛我入骨,隻是區區一個女子,陛下為何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