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雖是不太理解,他還是按照陸六六說的,快步走上前,攔住馬濰州的去路。

“陸小姐有事兒找你,你跟我走一趟。”

馬濰州頓時欣喜若狂,臉上止不住地露出笑容。

果然。

陸六六還是在乎他的。

這四年多,他一直對她體貼入微,塑造了一個良好未婚夫的形象。

她都願意嫁給他做老婆。

這說明。

她心裏肯定是愛著他的。

馬濰州迫不及待地大步走到陸六六居住的房車前。

陸六六這會兒已經走下房車,她佇立在房車旁邊,麵無表情地望著馬濰州朝她走來。

“六六,我就知道,你也是愛著我的!”

陸六六袖子下的小手,忍不住地握成拳頭。

不等她說些什麼。

站在房車旁邊的張浪,忽然站在陸六六麵前,攔住馬濰州的視線。

張浪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呈八字狀,托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盯著他這輩子最恨的人之一,“馬濰州”!

“你是誰?”

馬濰州一臉警惕地望著從旁邊忽然竄出來的張浪。

張浪和他的個子差不多高,都是一米八左右。

但張浪和他相比起來,不僅個子高,身材看起來也更加地魁梧。

“他是我的……”

“男人!”

陸六六嘻嘻笑說道。

馬濰州頓時變了臉色,他看到陸六六走到張浪旁邊站定。

陸六六的話和她的行為,在他眼裏,儼然是另外一種含義。

她背叛了他!

和這個渾身遮蓋的嚴嚴實實的男人?

馬濰州臉上的喜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烏雲密布。

他被綠了!

這怎麼可能?

陸六六一直自命清高,看到男人就躲。

哪怕是他,這麼多年,他才勉強和陸六六有過牽手的行為。

唯一的最親密接觸,還是在訂婚晚宴上,他給她戴上鑽石戒指,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被他視若珍寶的女人,竟然和那些不要臉下賤破爛貨一樣,為了生存,張開腿,傍上男人?

陸六六看到他眼底的鬱色,很是暢快。

她故作鎮定,伸手挽著張浪的胳膊,努力忽視張浪身上的喪屍屍臭,稍帶歉意道:“以後,你不要來找我了,他會生氣呢。”

馬濰州看到陸六六纖細的胳膊,望著張浪的左手,震驚不已。

“你跟他睡了?

馬濰州止不住地怒吼。

陸六六滿不在乎地笑著:“這不是顯而易見。”

“說起來,這人你應該認識。”

馬濰州更加震驚。

他認識?

陸六六抽出胳膊,對著張浪請說道:“來,跟我的前未婚夫,打個招呼吧。”

張浪對陸六六拉著他演戲,非常的配合地緩緩開口:

“馬濰州,好久不見,你可還記得我?”

馬濰州聽到張浪稍帶著一絲僵硬的冰冷嗓音,仿佛被一道驚雷劈中,整個人都陷入驚恐。

這聲音?

這不是張浪的聲音嗎?

怎麼可能?

張浪不是早就被他和張峰一起捅死了嗎?

“你,你是張浪!”

“這怎麼可能?”

馬濰州完全不信,他百分之百確定,張浪那時候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馬濰州,你拿走的我手環,什麼時候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