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冷說著,伸出一隻手,一把提起馬濰州的衣領。

馬濰州沒有防備,頓時雙腳離地,被他踢到半空中。

陸六六站在旁邊,看的是非常過癮。

她和張浪對他都有恨。

先讓張浪來出口惡氣。

剛才,她已經惡心到馬濰州了。

這會兒心裏很是暢快。

張浪死的可比她慘多了。

“咳咳——”

“救命!救救我!”

馬濰州頓時被嚇破膽。

雖然他看不到張浪被遮蓋的嚴嚴實實的臉。

但,張浪的聲音錯不了!

絕對是張浪!

馬濰州求救地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他對著張三露出祈求的目光:“張隊長,救救我!他想殺我!”

張浪見他被自己手提起來還能說話,很是不滿地提起腳,重重對他踹了一腳。

這一腳下去,直接把馬濰州踹的說不了話。

“好痛……”

馬濰州雙手無力地捂著肚子,表情驚恐且滑稽。

“這兒可不是我 管轄的範圍,隻要不出人命,我可沒看見。”

張三自顧自說著,“這天色已晚,我要去巡邏。”

說完。

張三快步走到大門裏麵,帶著一小隊保安走遠。

陸六六對張三的表現很是滿意。

好,呆會兒再給張隊長兩隻華子抽著玩兒。

張浪對著馬濰州的肚子連踹兩腳還不解恨。

他用力把馬濰州140多斤的身體,往大門口的水泥地上一摔,整個人跟過去,繼續對著他的臉拳打腳踢。

“啊……”

“不要……”

“我錯了!”

“張隊長,求你別打我。”

馬濰州如同一隻喪家之犬,被張浪打的鼻青臉腫。

張浪還不解恨,兩隻拳頭如同雨點一樣,擊打在馬濰州身上。

陸六六望著哭天搶地地馬濰州,心中暢快,同時,一絲難以描述的酸澀,濡濕她的眼角。

不能戀愛腦。

別忘記這個渣男是怎麼對你的。

曾經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語,都是他提供的粉色愛情毒藥。

都是陰謀和利益。

他接近你,可有半分情誼?

他和蘇娉婷害死小伍的時候,冷漠的醜陋嘴臉。

決不能忘記。

陸六六極力克製內心的那一縷酸澀情感。

從18歲入大學,到大學畢業一年她23歲。

整整五年的青春和對愛情的憧憬。

就這麼寄托在馬濰州身上。

過往的種種,仿佛老照片,隨著張浪的拳腳和馬濰州的呼痛聲,一張張翻過。

絕不原諒。

即使他過去的五年,對她噓寒問暖……

都是假象。

陸六六內心深處,大學到畢業一年,這五年的感情,逐漸被翻篇,深埋在心底。

她的目光,漸漸變得越來越堅定。

“別打了!”

“六六,你快替我說兩句好話,叫他快住手。”

馬濰州想著陸六六是張浪的女人。

她這麼漂亮,配張浪真的暴殄天物。

但以她的顏值,隻要她願意說兩句話,張浪肯定不會繼續揍他。

再這麼被他揍下去,不死也會成殘疾。

“張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