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正揍的起勁,忽然聽到一句綿軟的女聲。
白潔!
這麼晚,她怎麼來了?
張浪一邊繼續揍馬濰州,一邊望向白潔。
白潔手裏提著一個保溫壺,裏麵裝著她親手燉好的排骨山藥湯。
她雖然不明白張浪為什麼揍人。
可張浪揍的人,一定是壞人。
白潔對著張浪露出一個甜甜的笑。
張浪從白潔那雙含情脈脈地大眼睛裏,察覺到她喜悅的情緒。
該死!
馬濰州這個畜生,害他空有人的意識,卻失去了作為男人最基本的功能。
白潔,那可是娛樂圈頂流神顏。
一想到那天晚上,他救白潔,白潔以身相許,脫光了他都不能有半點反應……
張浪怒不可遏。
他冷冷盯著馬濰州的褲襠,邪笑著,用力一腳踹過去。
馬濰州感覺褲襠一涼,立即伸手捂著重要部位。
張浪這一腳,踹在他礙事的雙腿間。
“啊啊啊啊啊……”
“哢嚓——”
刹那間。
馬濰州殺豬般的叫聲,響徹大門口。
他的手指指骨,被踩的寸寸斷裂,腦袋上也被打的頭破血流。
張浪還要繼續毆打馬濰州泄憤。
忽然,他麵前出現一個身高1米9的魁梧男子。
那男子攔在馬濰州麵前。
“你下手太狠毒了。”張峰手裏握著一把槍,裝作不經意地和張浪對視。
張浪認出張峰這個畜生。
他和張峰家裏,有遠親關係,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體育學院。
畢業後,他成功上岸,進了警局。
張峰去健身房,做了健身教練。
他們之間,這些年一直都有聯係。
末世來臨後,他想到張峰,帶著他一起開疆拓土,收小弟搜物資。
卻沒想到。
最後背叛他的,是他一直當做比兄弟還親的張峰。
張浪對馬濰州的恨,瞬間轉移到張峰身上。
張峰的妹妹張雪,衝到到底不起地馬濰州身邊,“濰州哥哥!你快醒醒,嗚嗚嗚嗚,你快醒醒啊。”
“哥,替濰州報仇!”
張雪痛苦地抱著馬濰州大吼。
陸六六看到馬濰州被打的昏迷,頓時沒了興趣。
再者說。
這是在大門口,真把人弄死,不太好交代。
陸六六望著和張峰對峙的張浪,正準備叫他回來。
卻看到張浪咬著牙,對著張峰吐出一口唾沫。
這口伴隨著喪屍病毒的新鮮屍臭味唾沫,被吐到張峰的臉上。
張峰伸手一把抹掉臭味十足的唾沫,頓時怒不可遏,他拿起槍,對準張浪就要開槍。
張浪譏諷道:“你敢開槍嗎?”
張峰聽到張浪的聲音,臉上出現驚恐的表情。
他仿佛見鬼一般,望著張浪呆愣住。
“浪子?你還活著?”
“我還活著,記住,晚上睡覺,一定把門關好。”
張浪說著,輕輕脫掉一隻手的手套,露出青白色的利爪。
他趁張峰發愣,利爪在他臉上劃過。
一道血痕,頓時出現在張峰臉上。
由於現在是午夜,加上張浪的動作非常快。
沒有人發現他手的異常。
等張峰回神,張浪已經戴好了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