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裏幹了好幾年,先生什麼情況,我比較了解。忠告我給你了,至於你聽不聽,就是你的事了。”
袁枚雖然有些不甘心,但她現在一點優勢都沒有,隻有一張臉還算拿得出手。
要是搞砸了,真的被趕出去了,那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她隻能按捺住內心的蠢蠢欲動,選擇聽薑去寒的。
“那我今晚幹什麼?去陪著傅嶼川,這也是機會難得的。”
“不用,喬白羽會去。”
“什麼?那我更要去了。”
“你不用去,老實待著就行。”
“那怎麼行……”
袁枚急壞了,還沒說完就被薑去寒打斷。
“放心,我也不會讓她如願的。你這邊別亂動就行,如果你不信我,那以後你想幹嘛就幹嘛吧,我不會再給你任何建議。”
袁枚想要反駁,表示自己可以不靠她。
但這話終究是沒有勇氣說出口。
她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頭。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喬白羽借口下樓梯崴傷了腳,就在這住下了。
半夜,她果不其然摸到了傅嶼川的房間。
她甚至讓薑去寒在醒酒湯裏下了點不一樣的東西,薑去寒照做了,隻是放得少,藥效時間短,也不夠強烈,意思一下就行了。
薑去寒一直暗中觀察著喬白羽的動靜,看到她進屋的時候,就開始準備了。
她走到長廊盡頭的窗簾那兒,點燃了一角。
看著那火光慢慢燃燒起來,眼中多了一絲暢快。
喬白羽,你不讓我好過,那你也嚐嚐這滋味吧。
房間內——
喬白羽已經脫掉了外麵礙事的衣服,隻剩下一套內衣。
她朝著床邊靠近,想著現在藥效發作,傅嶼川隻會遵從欲望的本能,和她發生關係。
事後,她完全可以把所有的過錯推到何玲頭上,說她想爬床,被自己識破。
她趕走了何玲,擔心傅嶼川的情況,沒想到被他強行拉著……
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麼拒絕的了呢?
喬白羽為自己完美的計劃感到得意。
她掀開男人的被子,手指靠近,就要解開傅嶼川的衣物。
可就在這時,黑暗中一隻大手猛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幹什麼?”
傅嶼川冷冰冰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喬白羽心驚,這會兒不是他最難受最需要女人的時候嗎?怎麼會……
她不知道,傅嶼川剛剛醉酒最嚴重的時候,覺得渾身燥熱,身體蘇醒。
但也就十來分鍾的樣子,很快消散,他以為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行為,沒有放在心上。
他也睡不著了,隻想閉著眼休息會,沒想到……
“我……我擔心你醉酒,特地來看看。”
她趕緊解釋。
傅嶼川開燈,淩厲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穿成這樣關心我?”
喬白羽羞紅了臉,結結巴巴想解釋,可傅嶼川已經沒耐心聽了。
他一把將人推開,她狼狽的摔在地上,膝蓋磕紅了一大片。
“好痛……嶼川……”
她淚眼婆娑的看著他:“你真的要對我這樣絕情嗎?你曾經也許諾過我,要娶我,你明明心裏是有我的,可為什麼一切都變了。”
傅嶼川心髒一沉。
是啊,為什麼都變了。
他和薑去寒有婚約,如果薑去寒聽話懂事,他會和她結婚,哪怕沒有什麼真感情,也會做得相敬如賓,客客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