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全部嗎?”導購員試探性的問。
杜蘊識平靜地點點頭,“還有剛剛的那些首飾,也一起。”
最開始碰到的那個店員,撥開人群,陰陽怪氣地走過來,說:“小姐,我們這兒是需要消費的,可不是來胡鬧的。”
“恕我直言,本店的人力資源也是有限的,不能陪你玩這過家家的遊戲。”
她閱人無數,吃準了杜蘊識就是裝裝樣子,實際上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
杜蘊識看了看四周,不管是顧客還是店員都等著看她出醜。
她皺了皺眉,怎麼這個年頭還有店是這樣做生意,這不純純趕客嘛。
“是,我是沒有這麼多年。”
女店員輕蔑一笑,她就知道,連穿著都與這兒格格不入的人,怎麼可能付得起起碼幾十萬的貨。
“小嫻,把東西放回去吧。”
她對著剛剛陪著杜蘊識的售貨員說道。
“沒錢就別這麼虛榮,真是拉低我們店的檔次。”
女店員故意大聲說道,看到周圍人讚同的樣子,她覺得自己做了件正確的事。
“我沒有,但他有啊。”
杜蘊識挑眉望向林穆之。
對方剛剛目睹了這場鬧劇,卻像個局外人一樣遊離在人群之外,她看不慣。
杜蘊識這一瞟讓林穆之成為全場焦點。
任誰也想不到,眼前這位西裝革履、精英做派,外型無可挑剔的男人竟然會和一個平平無奇的女大學生認識。
而且似乎是很親密的關係。
林穆之一臉無奈地把卡遞給杜蘊識,給了她作威作福的架勢。
杜蘊識把卡在店員麵前晃晃,很刷仇恨值地說:“現在能給我打包嗎?”
黑卡閃耀的光輝刺痛了店員的心,她看了眼林穆之,對方淩厲的眼眸無聲地催促。
“當然可以。”女店員掛著尷尬的笑容,“我現在就給您辦理。”
渾身奢飾品的富婆很不滿意:“誒,你這人怎麼這樣,是我先來的!”
“額,但是...”
女店員心想,壞了,她急忙地想個理由推辭,明眼人都看得出還是這邊的業務提成比較多。
杜蘊識瞧見這狀況,輕扯了一下那位叫“小嫻”的店員,說:“你來吧。”
“啊?我嗎,好...好的!”
小嫻感激地應道。
她知道如果不是杜蘊識這麼要求,這個單子絕對會被搶走。
她手腳麻利地去把每個挑出來的金飾打好精致的包裝。
杜蘊識瞧著卡上一連串的金額,閉了閉眼,很是滿意。
金子,作為最具有保值意義的產品(她個人認為),不同於一般的鑽石手表,它是會隨著時間變化波動的。
來之前她已經查好了,最近這幾年黃金價格都還行,基本上是穩賺不賠。
買這麼多,等之後和霍銜掰了,她也能賺個養老本。
因為購買金額實在太大,最後是店長親自出來送他們離開的。
杜蘊識還得了一張新卡,上麵寫的是剛剛那家金店的至尊VVIP,她收起來,等著下次賣黃金的時候用。
林穆之看著她跟藏鬆果似的動作,嘴角微微勾起。
“重嗎?”杜蘊識問道。
林穆之搖搖頭,提在手上確實感受不到太大的重量。
杜蘊識不信,這可是她花大價錢買的,每一克都是人民幣的力量,怎麼可能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