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看到這一幕,最高興的莫過於平寧郡主,她麵上看似關切,實則暗爽,因為她知道,隻要是搜了梅杏南的身,就一定有所收獲!

因為她早就在梅杏南身上動了手腳,早在宴會開始前,她就特意和對方親昵的打招呼,並趁機將東西塞在了她身上,所以,她剛剛才主張搜身,這都是她計劃好的!

她的嘴角抑製不住的勾起,似乎可以預見梅杏南那驚慌失措的神情。

搜身很快結束了,負責此事的嬤嬤走到院中,“回稟王爺,老奴已經仔細搜過了,並沒有可疑之處。”

平寧郡主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她沒有聽錯吧?沒有可疑之處,也就是說什麼都沒搜出來!這怎麼可能?魚符可是她親自塞在梅杏南身上的!

眾人也有些驚訝。

而梅杏南則是風輕雲淡的走了出來,靠近平寧郡主耳邊道:“郡主這是什麼表情呢?很困惑吧?”

平寧郡主心裏沒由來的一陣惶恐。

就見梅杏南嗤笑,一攤手,索性大大方方承認道:“好吧,的確是我做的!”

此言一出,壽宴上的眾人一片嘩然,連一直默不作聲的宋詞都微微蹙眉,不知她想做什麼。

之前本就認為是她做的人們,露出果然如此的樣子,而少數不相信是她做的人更是呆立當場。

梅杏南將眾人百態盡收眼底,這才又道:“不過,要知道,我能在守衛森嚴的王府順利盜走魚符,肯定是內外勾結,王府管理嚴格,連出入都得做記錄登記,一查就可以知道到底是誰幫我,而且,自從走今日進府後就一直和康姨娘在一起,從未單獨離開,又是何時派人去偷東西的呢?”

汪卓然已經察覺出此事不對,他可不相信是梅杏南的做的,立刻道:“沒錯,這一點我也可以作證!她並沒有作案時間!”

梅杏南又將從齊思睿處搶來的銀票在手中撚了撚,舉起仔細瞧了瞧,又湊近鼻尖嗅了嗅,這才道: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是一種叫做六吉棉連的紙張,紙質白潤如玉,細膩、柔軟、均密、還富有棉韌性,質地很薄,但並不是我們錢莊所用的特定紙張,因為這種紙容易褪色,我敢說,全京都沒有一家錢莊敢用這種紙製作銀票!”

說罷,她還頗為困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齊思睿。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也就是說這銀票根本就是偽造的!

麵對這諸多疑點,此刻的齊思睿也不由沁出了冷汗。

梅杏南好笑,覺得這樣就完了嗎?她可還有後招呢!

宴席上其他人的臉色也越來越古怪,今天的事情真是一波三折,但還是有部分人不相信她,畢竟梅杏南剛剛所說的還不足以證明她是無辜的。

這時梅杏南又道:“王爺,剛剛宋詞公子也給了我一張紙條,恰好就是他托府尹去齊思睿在外居所的搜查清單,巧得很,上麵也有我府裏丟失的東西,請王爺許可,去將東西取來驗證!”

鎮北王目光如炬,他看著這個站在宴席上不卑不亢的女子,不得不說欣賞,難怪當初能處處壓自己女兒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