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們自身的欲望最終還是引導著人類社會進入一個混亂的時期;兩次世界大戰打垮了歐洲人的殖民體係,共產主義的崛起引發了這個世界革命的狂潮,即便是舊時代的資本主義者也開始思考現代社會固有的問題;蘇維埃覆滅之後,曆史最終決定由美利堅合眾國成為了世界上最強大的政治和軍事集團。直到如今,混亂再次降臨,而能夠拴住名為‘人性’之野獸的鎖鏈,現在又有誰才能掌握呢?”
陳明義站起身來,望著窗外漫天飛雪,長長地歎息一聲,說道:“當美國獨立的時候,國父們便對這個年輕的國家寄予厚望——天命保佑著美利堅!但是太陽東升西落,美國也會有謝幕的一天。世界正在向著下一個時代邁進,而絕大多數見證者,所能做的也隻有默默注視了。”
他看著蔻蔻,微笑著說道:“然而尼德霍格的完成卻預示著NH公司將在未來有能力限製這個世界上任何經濟,軍事亦或是政治行動。如你所見,世界的一切動向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現在似乎是時候撥亂反正了,我們必須要小心謹慎地剔除這個世界上的不安定因素,將動蕩與衝突控製在一個合適的範圍內。人類很快就能夠再度冷靜下來,眼前的危機很快就是過眼雲煙——蔻蔻,下一個美好的時代就在眼前,你為什麼不與我一起,等待著這片新的風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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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蔻蔻離開的時候,法爾梅依然被留在了這裏。似乎是感覺到了蔻蔻已經不在此處的緣故,一直沉默的她忽然問道:
“所以,你放過蔻蔻了嗎?”
“有問題嗎?”
“……蔻蔻的反應,讓我難以置信。”
“蔻蔻是個年輕的孩子,她的未來很長。雖然現在她還有一些過於不著調的思想,這些不過是青春期的叛逆罷了,相信未來幾年裏她會變得穩重和成熟,而那個時候,她將成為我——不,應該說是公司的得力幹將。”
“聽上去簡直搞笑,你真的是和蔻蔻同一年齡段的人嗎?”
“哈哈,我雖然也不過隻是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了20多年,然而我所經曆的事情,可比蔻蔻豐富多了。”
陳明義走到法爾梅身邊,按著她的肩膀,笑著說道:“陳明義,這是我的名字,有沒有讓你想到什麼別的人呢?”
“陳……陳國明!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如果我當初沒有來到美國的話,我現在應該稱呼陳國明為叔父——我的父親是他的兄弟,曾經也是PLA的一員。不過因為一些遺憾的政治問題,我的父親被軍隊以叛徒的名義肅清,我的母親也在那時候喪命。不過幸運的是我被送出了那個國家,至於我是怎麼來到美國的,我自己也記不清了。”
陳明義悠然說道:“我曾經忘記了過去的一切,即便現在回想起來,腦海中過去的事情也像是別人的經曆一般。我覺得這是一種恩賜,讓我脫胎換骨,得以獲得新生。我留下了我的名字作為紀念,但是對於過去而言,我已經與那個自己,徹底決裂了。”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如果我說我是為了給你報仇的話,你會不會感動得愛上我?”
陳明義哈哈一笑,說道:“實話告訴你也無妨,我隻是討厭那家夥罷了,或許是以前的記憶作祟,我看到他的時候內心隻能感覺到憎恨,所以我決定遵從我的感覺,再說有你來背黑鍋的話,我也沒什麼好怕的。”
“你簡直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法爾梅恨恨地說道:“讓我回蔻蔻身邊去!”
“放你回去?你以為我是傻瓜嗎,索菲亞?”
陳明義哼道:“你以為我會被蔻蔻那點拙劣的演技騙到嗎?她表麵上裝出一副對我的高談輪廓五體投地的樣子,實際是內心裏不知道準備用什麼惡毒的手段算計我呢——不過也無所謂。”
他用手指輕輕滑過法爾梅的臉頰,往下探去,深伸入法爾梅的衣服裏,緩緩握住她飽滿的**,緩慢地揉捏著,頗為享受地笑道:“你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呢,索菲亞。”
“你……放開我!”
法爾梅又羞又氣地扭動著身體,伸手想要推開陳明義,但是忽然她想起了什麼,最終安靜了下來,咬著牙,任由對方的無禮。
“蔻蔻想要報複我,她現在隻不過是想臥薪嚐膽罷了。”
陳明義肆意享受著法爾梅白膩柔軟的**帶來的手感,在她耳邊一字一句地說道:
“但是蔻蔻堅強的外表下其實是已經脆弱到隻剩下一層殼的心靈了。你是她最後的精神支柱,所以我才沒有殺你。別忘了我和你說過的話,你把你自己賣給我,以此換取蔻蔻的生命保障——如果你現在膽敢反抗我,我就把蔻蔻變成萊拉`法伊紮那樣的玩偶,你明白了嗎?”
“你……可惡……”
法爾梅咬緊牙關,忍受著陳明義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無力地癱軟在沙發上,喃喃地說道:
“唔……啊——求求你……不要……Archon……不要在這裏……”
法爾梅難耐地扭動著身體,難以啟齒地說道:“有人在看著……我——”
“你現在什麼都看不見,有什麼關係?”
陳明義舔了舔她的耳朵,輕笑道:“不過別擔心,我當然要顧及你的感受;這裏隻剩下我們兩個了,索菲亞,礙事的人早就被我轟走了。”
“Archon……求求你……別這樣……”
法爾梅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熱量,陳明義很耐心地挑逗著她的****,褪下她的衣服,撫摸著這具讓男人發狂的胴體,輕輕地吻著法爾梅的耳垂。
“啊——!”
法爾梅的雙手緊緊抓住覆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咬緊嘴唇,承受著來自對方的衝擊;一陣陣浪潮衝擊她的神經,忽然,她的雙腿猛地夾住眼前這個男人的腰。
“呃,法爾梅,你夾得太緊了,鬆開點。”
“你受死吧!陳明義!”
法爾梅忽然張開了嘴,像是狼一樣朝著陳明義的喉嚨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