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因為不想呢,隻是感覺想要有一本自己的書罷了。”
傑羅姆以為是囤積狂,但是他用了另一個更為常用的詞語,囤囤鼠,阿麗莎無可奈何攤開雙手,差不多。其實她已經伺機而動,在暗中移動靠近床沿在被發現的時間中快速出擊扭動傑羅姆的手臂。要你管。如同書店九月淩霄花的下午,陽金照耀在破舊玻璃窗上的耄影,阿麗莎的笑容將會在虛假的時間中永遠鮮活,那時阿麗莎減去了因為悲傷的老舊皮囊,如果她如同小時候一般棕黑的發絲會染上淡黃的明韻,不是對於誰的模仿隻是她自己的追求。
我在桂花香氣的廁所空調外機旁邊幻想他們故事的結局,在偶然中鐫刻不明所以的詞條,看到形形色色的過客沒有思考。我該去介紹阿麗莎悲劇的原因,因為喬伊斯點名道姓說我一定會和她感同身受,我想當喜歡自己的人在向自己示愛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逃避,然後像樂子人一樣觀看自己的結局,我不認為這是健康的表現之一,而且我可以發誓這麼久以來做出的春夢一共隻有兩次,那些恍如隔世的感覺已經隨著海馬體的神經突觸退化了。喬伊斯租下了一個幾個世紀前的炮塔,但是他一直給我的感覺是他依然單身,因為他居然將洗澡的時間破天荒的推後到兩個月,怎麼想都不可能有女孩子和他一起生活吧,畢竟他是一個從表白開始就破綻百出的角色,他說
“我知道我們這樣下去不會的,你願意和我上床嗎。”
暴遣天物的是他居然一本正經的向我解釋,永遠都會到那一步的。不過我把我的幻想發給他後他好不容易正經了一次,他告訴我想要把控前後語態的跳躍性,但是卻放錯了位置,在本來不應該出現名詞的地方現實多餘,總之他想要告訴我我寫的有多爛,像當時朱平的瞠目結舌一樣他覺得自己倒是滿幽默的。馬爾克斯和我一樣,所有他建議我下一站就前往混亂的胡安,喬伊斯表示認同因為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就算到了河裏也不會有所收獲。甲申基布茲與其他地方不同的是那裏就沒有正常人,我覺得自己可能會進到了一個精神病院,而且相形與胡安故事的晦澀難懂,河裏的故事可以說是小兒科了。到底我沒有去河裏,因為明唔河開始飄下屍體來,大家都人心惶惶,喬伊斯告訴我那不是春亂的結果,而是穩定的一切,阿琴波爾迪早就描述了那裏的混亂,但是所有人都無跡可尋,當然我義無反顧的聽從了他們的建議,畢竟我是一個隨波逐流的人。阿琴波爾迪是何許人也,喬伊斯也說不出來,蒙恩表示我還是小孩子不要問一些不該問的倒是我就知道了。天氣轉陰了,我知道胡安幾乎沒有什麼內容,真的要我來簡要概括的話恐怕書店最基本的要我都達不到。當我看到混亂的生死時突然感覺小腦萎縮,於是我果斷關上手機離開自己的幻想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