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川邊聽電話邊驚訝的看著傅斯珩,然後嗯了兩聲掛斷了電話。
“得,我勸你這畫還是別買了,省的三千萬打水漂咯...”
麵對沈柏川的話,傅斯珩並沒有表現出很驚訝的樣子,反而很平靜的走到車前,上了車。
沈白川見狀,將頭扒在車窗上,對著傅斯珩說道:“你知不知道,宋清晚已經結婚了,我剛讓我的人查了...”
說到這,傅斯珩的表情依舊是沒有什麼波瀾,沈柏川這才反應過來,“傅斯珩,你是不是知道阿...”
見他看著手機上的新聞,並沒有否認,沈白川突然露出了一副壞笑,“可以啊,現在普通女人已經不符合傅總的口味了,都開始惦記起人妻...”
話還沒說完,隻見傅斯珩不耐煩的按了下車窗鍵,完全不管沈白川說什麼,不想理會他。
沈柏川也不罷休,迅速走到另一側,拉開車門,一屁股坐了進去,仍然八卦著。
“首先,我隻是欣賞她的畫,其次,我沒有和她有任何除了買賣作品之外的聯係。沈白川,你是不是太無聊了?要不要我給你找點事做做?”
眼看在傅斯珩身上討不到什麼好處,沈白川這才轉變口吻,“我這不是關心你的人生大事,三十歲的人了,連個戀愛都沒談過,說出去都讓人笑話,你身邊再沒點女人味,我都要懷疑你的性取向了...”
此話一出,就收到了一道鋒利的目光。
“下車。”
“不下。”
“車不要了?”
“丟這唄,要不小林幫我開回去?”
說著,看向副駕駛的秘書小林,隻見他為難的直搖頭,“沈總,你饒了我吧,你那車我開不了,磕了碰了我這一年白幹了...”
小林盯著不遠處那輛金黃色超跑連連搖頭。
“慫樣...算了,就放這吧。”
傅斯珩沒有理會他,繼續看著手機,盯著今日的新聞看著。
館長聽到傅斯珩開價三千萬,也連連驚歎著,見我猶豫不決,緊忙勸道:“你在猶豫什麼呢小晚,對於你來說,這價值可不止三千萬,而是傅斯珩這個人,他能買下上你的畫,日後你的名聲也會流傳出去的。”
我沉思著,是,我是需要錢,而且我需要很多很多錢,多到可以還了許宴的債,離開他。
下午帶小貓咪做完體檢,打了疫苗,它非常健康,覺得它和我有緣份,於是我決定收養它,給它取名lucky,希望它以後的貓生都可以幸運起來吧...
我拎著貓包,邁著輕快的步伐朝畫室走去,不知道為何,覺得今天的心情很舒暢,直到看到了停在門口的那輛車,以及站在車邊的那個身影...
“清晚,去哪了?這麼晚才回來,怎麼不接電話?”
他見到我,微笑著朝我走來,好像昨晚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見我手上拎著貓包,於是伸出手想幫我拎,我下意識地躲開了。
他倒也沒什麼反應,反而彎下腰看著貓包裏的Lucky,“哪裏來的小貓咪,很可愛。”
“路邊撿的,有事嗎?”
我有些刻意的往前走了兩步,避免和他站的靠近。
“媽說我們好久沒回去一起吃飯了,讓我接你一起去吃晚飯。”
我走到畫室門口,打開了門,許宴也跟了進來。
“昨晚我說的很清楚了,希望你考慮下我們之間的事。”
我將Lucky放了出來,給它倒了貓糧和水。
許宴走到我身邊,輕輕拽起了我的手,“對不起,清婉,昨晚是我喝多了,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那樣了。”
我一點點的將手從他的手掌間抽離開來,目光冷淡的看著他,還沒等我開口,隻見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媽,我接到清晚了,這就過去...”邊說還邊拎起我放在一旁的包,指了指門外的車,完全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
想著離婚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歎了口氣,順手拿了件外套,無奈的跟著他出了門。
一路上我一言不發,看著窗外,不管許宴解釋著什麼,我都聽不進去,隻是覺得很累。
到了他的父母家,我換上了外套,遮蓋住了手上的傷,隨著他進了院子。
換上一副溫婉的笑意,朝他們打著招呼,“爸、媽。”
許宴的父母待我也還好,不溫不火的,倒也沒有為難過我,所以我們也一直和平禮貌得相處著,但迫於我和許宴之間的隔閡,我一直沒辦法真正的融入他們家。
很平常的一頓晚餐,無非是問問我們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以及他們父子倆談談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