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死魚們。考得爽吧?”薑正清斜眼看他的學生們,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他出去蕩了一圈,語氣放緩說:“這次是冷君浪冷坊主親自出的題,我們都感到震驚。大試煉~像宗考是不會這麼玩的,都出死東西。”
他把成績排名單交到朱荷香手上,諷刺地對大家說:“你看你看。宋寒宇開心的!冒一次尖子了不起啊,(就是考得特別好)我看你下次怎麼樣。”他身後的小師夫也不敢驅逐這個連坊主都敢‘剛’的人物,雖然這的確是小師夫自己的課。
薑正清輕聲說了句打擾了,就走了。小師夫說:“大家注意聽!許師夫明日就出差回來了,我們這節課就隻抽同學畫穴位和體內爆發力循環圖啊。”大家都挺歡樂,隻是溫星燈沒什麼反應。她覺得這師父雖然打人,但上課有趣,是她的‘菜’。丁瀟睿沒什麼反應,隻因他隨時都可以放假。
畫完圖,小師父欠身道歉:“同學們,我戴某脾氣不好,見到你們出錯就拳頭相向。但我真是想你們日後在大考中大放異彩,今後能過上滋潤的生活。你們將來別恨我,我也不指望你們能原諒我。”教室裏響起掌聲,宋寒宇熱淚盈眶,溫星燈依依不舍,範茗蘊表情淡定,丁瀟睿拍了一下手說:“你是好心,可苦了我們。”,朱荷香隻是用力鼓掌,不知道她是讚歎還是慶祝,汪楓禮微微點頭可表情不屑。於欽奇呢,表情複雜地拍著手,但並沒有拍出聲音,眼神透出不屑和同情。
老戴人走還沒忘留下零食,每人都有一小包。於欽奇打算拿這些東西當煉丹的練手品,於是全班就他一個沒吃。
朱荷香邊嚼硬餅邊大聲聊:“白狗給他妹申請了免罰表,這人沒個正形倒是個妹控。這表多難申請啊,少說也得幫學宮和坊裏的高層人白幹半年。”“是白妙晴吧?我記得她是少數用刀的子弟欸。他哥哥的外號居然叫‘白狗’...嘿嘿嘿。”徐質問。“當然了呆子,那丫頭還行,就是太嗲,還天天擺著個喪氣臉。苦瓜女。”汪楓禮說。溫星燈點點頭。“苦瓜?”範茗蘊奇道。丁瀟睿也皺眉說:“她是聲音獨特不是嗲,當然,一個人沒道理天天難過。”
朱荷香回顧了一下白家兄妹的事跡啊,大白(就是白耀晨)經常往漂亮女同窗那裏跑,有一次追快了摔成中度傷殘。師父問有沒有誰去照顧他,一個曾受他幫助的小師妹在小白的攛掇下去照顧大白。大白的身體好得特別快,就是鼻血流的多。小白心疼哥哥,就近去別坊逮了隻肥鴨子來找人燉湯。結果那鴨子是左颯凡的結拜兄弟,也是家禽小分隊的一員。整個分隊和左颯凡方麵軍傾巢而出,把大小白揍了一頓。左颯凡聲討他們吃鴨肉鵝肉的最餓行徑,理想主義的小白大哭,大白自然不能光看著妹妹哭,也不想被師妹笑。於是~他表麵據理力爭,暗地裏給護士打手語,護士放飛鴿去找朱荷香。她自然不能慣著老左,於是出麵於醫院,左家軍散退。小白揚言自己以後不能吃鴨吃鵝了。
“這是左颯凡譽滿青幽謗滿青幽的原因哦?”於欽奇問。
還沒等誰回答他,馮瓊行師夫就大步流星跑過來,搖著頭歎氣說:“完啦,完啦。幹什麼啊......”於欽奇在旁邊候著,擔心道:“什麼事把您急成這樣?”馮瓊行說:“那個姓呂的帶著械仆和幾個得力學生來了,有個女妖散出小廣告說,敬遠學宮至仁至義,向我們坊推出廉價課程,為期五個月,就是這個人上!”
老郝不會拒絕聯誼院校的邀請的,看來又會有不少學子被交由編外惡人處置了。於欽奇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