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看一下今日的一則消息,我域破幻城出現“遊行慶祝”的現象,讓我們來采訪一下遊行者們。
池北大喇叭孫記者把話筒伸到一男學生臉跟前:“你好小朋友,請問怎麼稱呼?”“我姓董。”“哈,董同學,請問你們在慶祝什麼呢?“嘿嘿...我們現在可...太好了,哼!”年輕的小孫記者給自己圓場:“額...看來他已經處於狂喜狀態,已經語無倫次了。”“那麼請問哪位同學可以講講,你們慶祝的主題是什麼呢?”她說,白耀晨聞訊趕過來,臉蛋通紅地說:“你好,記者女士,就讓我白某來講述主題吧。昨日有個小賊遭了天譴了,被老天帶走了!我們再也不用擔心辛辛苦苦掙的錢財被盜走了~哈哈!”“額,好的,謝謝白同學。”
“雖然林植城死得好,但也不排除有殺人犯作案的可能,所以林植城的死因還是要調查的;如果發現是殺人犯作案,然後及時把他處理掉,就相當於是‘以一條小賊的命,換來別人都安全’的結局。”薑正清在課間這樣說,“再告訴你們一個事!啊,老林的家屬對此無所謂,於是在現在負責調查的人員中,就要去掉倆家屬......”宋寒宇有點難以置信,範茗蘊說:“太好了!”
於欽奇他們知道,對調查人員來說,隻要不是殺人犯行凶,那林植城的死因就隨他們怎麼定義了。“下節課又是自習,雙喜臨門啊,嗚呼!”於欽奇說。
朱荷香說,劉皎,女捕快,武主任的女兒,一個普通男捕快,還有兩個青幽的學生去調查了。“她就是在那天打擂台的,冰屬性的妹子吧?”丁瀟睿說,他現在掀起了幾股清風,撩撥徐質的頭發玩;徐質沒有意識到自己被捉弄了,幾人又悄悄討論起了武家的姑娘;於欽奇覺得沒什麼可聊的,就沒加入,丁瀟睿玩心大起,對著於欽奇放風,一節課下來,給他改了好幾個發型。
很快傳來消息,沒有所謂連環殺人犯;既然如此,真相是個什麼也沒人在意。又是一節實踐練習的大課,主任特意派了金係的新教員和土係的助教,他們把一個盛水的魚缸帶了過來,方便他和同學們一起,演示他們這個世界所有的元素反應。“咳,同學們,今天我們來重溫元素反應。”助教喊宋寒宇參與展示,宋寒宇兩手搓搓,搓出一根木頭,助教把魚缸裏的水澆上去,木頭就開始長樹枝,還長出幾片嫩葉;助教把手中的棕色法力團成團,放在木頭上,木頭又開始伸展,說:“這兩個是生長反應。”“誒老師,那往藤蔓上倒水,藤蔓會升級嗎?”範茗蘊問,“不錯。”他回答。
教員用水壺裏的水展示了附毒反應,他往清水裏射了金屬波,水就變得青黑青黑的;又請於欽奇放了一次火,藍焰蕩漾非常有趣,引得教員和助教驚歎一番;教員又如法炮製,讓火與金接觸,藍焰的燃燒範圍擴大,燒得也更猛了。“這,是升階反應,同學,你把火收回吧。”於欽奇照做。
然後,岩元素加水形成“引流”反應,火加雷電,就形成了‘阻隔’反應;那麼,加上融化反應,結冰反應,蒸發反應,這個世界一共九種元素反應。學校布置了統一的大作業,每個學生都要交一份作戰計劃,條件是“運用元素反應原理”,下周一交。
周一,薑正清師傅掏著耳朵,凝視宋寒宇,齜牙咧嘴地問:“宋寒宇,我問你,全班是不是就隻交了一份作戰計劃?!”他冷汗直流,低頭說:“是的,其實這份計劃是我們全班參與完成的...起初我也不支持隻交一份......”
然後就是一頓暴風批評,直到郊外實踐課,老薑的脾氣才好轉一些;海秋爽蓄力一番,往小河溝裏撇了五條細細的閃雷,溝裏的“餘家”成員盡數翻身,全死了;“我請大家吃烤魚!哎呀,荷姐,別氣了。”朱荷香正在氣頭上,喊道:“那我要第一個吃!哼,要是薑正清敢阻撓咱們吃燒烤......”“我就和海秋爽打配合,我的火配她的電,把老薑正清‘阻隔’出去!”於欽奇說,“好好好!”“你們又做出了什麼‘壯舉’啊?老薑又不痛快了?”逃課王者丁瀟睿說,一臉迷糊;乏味的實踐日常眨眼間就做完了,無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