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這樣最好不過了,”
“還沒請教兄弟的姓名呢?”唐子衿問。
“小怪,不不不,小弟本沒有名字,隻因我在這汴河裏出生,在這汴河裏長大,更是在這汴河裏修道,所以我也給自己改了個俗名,叫汴大鯰。”
“以後我就叫你汴兄,”
“好好好,”
“不好不好,我覺得一點都不好。”一旁的碧霞極力反對道。
“賢妹,這樣叫有何不好?”
“汴兄汴兄,不就是變得更凶了嗎?”
聽碧霞這麼一說,唐子衿哈哈大笑。
“那依賢妹叫什麼好呢?”
“他不是叫汴大鯰嗎?你和梅二哥叫他鯰賢弟,我和姐姐就叫他鯰三哥,姐姐,你說好不好?”
“嗯,我也覺得這樣叫好,隻是此鯰非彼連,我們何不用連接的連更為妥當。”
“好好好,二位小姐說的太好了。”汴大連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連賢弟,以後我們就以兄弟相稱了。”
“好好好,一切聽從大哥的安排。”
“恭喜唐大哥又收了一個好兄弟,”碧霞笑著說道。
“是呀,唐大哥謙謙君子,以誠待人,必得眾人相助。”靈霞說道。
“賢妹過獎了,”
“金大妹妹,中元節那晚我將你拖入水中,實在抱歉了,今日我在此向你請罪,還望你饒恕。”
汴大連一邊說,一邊抱拳單膝跪地給金靈霞請罪。靈霞見狀,急忙欠身說道:“連三哥不必如此,快快請起,你現在已經改邪歸正,過去的事我們都別提了,好不好?”
“好好好,”
“我看你們都別客氣了,連三哥,剛才你說梅二哥遲遲不歸是舍不得那劉小姐母子,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快給我們說說吧?”金碧霞迫不及待的問道。
“是這麼回事,我奉了鐵頭和尚的命運去保護那小嬰兒,就在那小嬰兒出生數日後的一個夜裏,我看到一個穿白衣的男子趁夜跳牆進了童家的後院,後來就進了那小嬰兒的母親劉小姐的房間,我見那人法力高強,對那小嬰兒又沒有惡意,所以就沒有獻身與他打鬥,隻是躲在屋外悄悄聽他們說什麼。”
“那白衣男子是梅二哥嗎?他們說什麼了?”碧霞問。
“對,那男子正是梅二哥,他們也沒說什麼新奇的,隻是訴了些相思之情,可後來他們說出了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原來那個剛出生的小嬰兒是他們倆偷情懷上的孩子。”
“什麼?這不可能吧?”唐子衿狐疑地問。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他們倆就是這樣說的,梅二哥一開始也不太相信,可他第二次偷偷溜去見劉小姐和那小嬰兒時,他就完全相信了,所以剛才我才猜想他是舍不得劉小姐,才遲遲不回的。”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難怪剛才他爭著要去東石橋街童家,原來是去見他的情人……”
碧霞的話音未落,就聽到梅十方在河岸上叫道:“哥哥,二位妹妹,我回來了。”
唐子衿聞聲剛走出船艙,梅十方已經縱身跳上了船頭。
“賢弟,怎麼樣?那小嬰兒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哥哥,鯰魚怪說謊,那小嬰兒根本就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梅十方說到這裏,突然看見汴大連跟著金家姊妹一起走出了船艙,他頓時嚇了一跳,一邊從腰間抽出寶扇,一邊高聲大喊道:“二位妹妹小心,鯰魚怪掙脫繩索站在你們身後呢!”
梅十方話音剛落,他已舉起寶扇照著汴大鯰頭頂打去,一旁的唐子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將他拽了回來。
“賢弟不可,”
“哥哥為何不可?”
“梅二哥,連三哥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人了,你可不能再打他了。”碧霞搶著說道。
“什麼?他什麼時候變成我們的人了?他可是妖怪呀!”
“賢弟,一會兒我再向你解釋,你快告訴我,那孩子真的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嗎?”
“不……不是不是,”
“梅二哥,我們都知道了,你就別再隱瞞了。”
聽了靈霞的話,梅十方急忙問道:“你們知道什麼啊?”
“當然是你和劉小姐,還有那孩子的關係。”碧霞回答。
“是啊,梅二哥,剛才連三哥已經將你不久前去見劉小姐的事都告訴我們了,”
“賢弟,為兄知道你此刻的心情,但是你要明白,這是我們的任務,那孩子就算是你的親生骨肉,他將來也是人間的禍害。”
“哥哥,那孩子是我唯一的血脈,我……我不能害他,求哥哥也放過他吧,就當是給小弟一份薄麵,為我梅家留下這唯一的血脈好不好?”
“賢弟,為兄都懂,可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們放過他,他將來要禍害多少人你知道嗎?那六隻鬼妖出逃時,我們兄弟兩個都在場,我們的任務是找到他們,至於怎麼處置發落得聽下麵的。”
唐子衿說完,拍了拍梅十方的肩。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