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家出了儲藏室,似乎是他自覺替女兒報了仇,氣定神閑離開。
回到房間前,他碰見了舒婉,主動打招呼:“舒小姐,你感覺身體如何?需不需要再找家庭醫生幫你檢查下身體?”
舒婉對他的好意照單全收,從未懷疑過他對自己為什麼這麼好。
在她看來,她是未來的段夫人,任何人討好她都是應該的。
她對周管家態度算得上和煦,畢竟這也是能在段文彥麵前說得上話的老人:“謝謝周管家,我感覺身體好多了,隻要文彥哥哥陪著我,我感覺什麼病都能好。”
說著,她眼前一亮,小跑著奔向出現在周管家身後的男人,挽住男人臂彎:“文彥哥哥,我們今天去哪裏好呢?我已經好久沒有逛街買衣服了,你陪我去好不好?”
自從她出了車禍過後,段文彥一改往日,對她態度緩和不少,又恢複了以前有求必應的狀態,她也沉浸在幸福之中。
但她很清楚,這些都是一時的,她必須抓住機會讓段文彥重新愛上她!
段文彥輕輕點頭,語氣溫和:“好。”
他深知對舒婉並無男女情愛,又憐惜她為了自己付出太多,所以在除感情之外,願意在其他方麵多彌補她,也算是對她這麼多年一隻陪伴在側的回報。
二人相攜出門。
一牆之隔,薑書睿昏迷在無人問津的儲藏室內。
周管家盯著二人離開背影,笑得一臉慈父光輝。
也因為,他更加認定了薑書睿就是破壞她女兒感情的罪魁禍首,殺人是不可能的,他還沒有這麼大的膽量,隻是打定主意先將她關著,關到段文彥和舒婉生米煮成熟飯為止,到那時候再做打算。
一切有條不絮的進行著,大家各司其職,好像薑書睿失蹤對任何人都無甚影響。
看著女兒和段文彥感覺恢複如初,周管家也在為自己的聰明計策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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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東窗事發。
段文彥盯著空無一人的工位,不滿開口:“薑月人呢?她不是隻請假一天?”
他本就因為薑書睿無緣無故請假離崗一天,心生不滿。
原以為今天能見到她,誰料她還不在辦公室?
有了前車之鑒,他迅速提高警惕。
“段總,薑小姐今天沒來上班,打電話無人接聽,發信息也沒人回……”
張特助抹了把額頭虛汗,他一早進公司就沒看到薑書睿,一想到她現在在總裁心裏的特殊地位,他忙不迭聯係那位,可不管是電話還是發信息都無人回應,直到現在也沒個回聲,他也拿不準薑書睿究竟在哪。
冷不丁的,他就想起了上次薑書睿一夕之間消失,他家總裁借酒澆愁,爛醉如泥。
段文彥眼底暗流湧動,似有滔天駭浪,深不見底,他冷冷掃了眼張特助:“那你還不去找?”
張特助欲哭無淚:“總裁,能找的地方我都找遍了,真不知道薑小姐能在哪。”
段文彥猛的揭案而起,他咬牙切齒:“給我找!哪怕是掘地三次也得把人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