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撇清關係,猶覺不夠似的,又補了句:“並沒有任何超出正常兄妹範圍的接觸。”
他眼底情緒濃稠,盯著薑書睿蒼白贏弱麵色,不知道在想什麼。
薑書睿滿意頷首,又望向麵色蒼白的女人:“舒小姐,你還有別的人證或者物證,能證明你並不是綁架我的嫌疑人嗎?”
舒婉深吸了口氣,猛然意識到她不知不覺掉入了薑書睿設計的文字陷阱。
不管她有沒有綁架薑書睿,她確實拿不出證據,隻能自認倒黴。
該死的!她就不該和這賤人多說半句!
“沒有,但真的不是我。”她求救似的眼神望向了段文彥,欲語還休:“文彥哥哥,連你也不相信我嗎?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品的,我怎麼可能會做出傷害薑月姐姐的事情?”
她一雙圓眸淚目盈盈,好似千百種委屈無處訴說,隻能忍氣吞聲。
她自認為斬男利器的招數失了效果,段文彥依舊擰著眉,持懷疑態度。
從頭到尾,她都擺不正身份,向來對女人薄情的段文彥,對奶奶卻無比寵溺。
相比較於從小照顧他的段老夫人,他更願意懷疑舒婉。
當然,他也不會完全放棄對段老夫人的猜忌,隻是猜忌誰多誰少的區別罷了。
薑書睿笑看這一幕。
一開始,她的目的就不是隻針對哪一個人,她要所有人都淌這趟渾水,段老夫人是嫌疑人,舒婉也是嫌疑人之一,她再利用段文彥的感情,讓他為自己查凶手,如此一來,他就成為了夾在中間最為難的人。
一箭三雕。
接下來,他會和如膠似漆的好妹妹,對他寵愛有加的奶奶不斷撕扯,直到查明真相。
他永遠都不會查出真相的,因為凶手不再她們之中。
“文彥,她不止一次傷害我,你都不記得了嗎?其實我一直都搞不明白,段老夫人和我素未相識,又為何會討厭我?甚至至我於死地?”薑書睿又添了把火,情到深處,還輕咳幾聲。
第三種罪名成立,段老夫人是因為舒婉在其中拱火,才會對她下手。
段文彥並不知她彎彎繞繞,隻覺得她被人算計囚禁兩天兩夜實在委屈可憐,拍了拍她白皙瘦弱的手背,給她一個肯定的眼神,似是在保證他一定會給她一個交代。
舒婉又被他們溫馨畫麵刺激到了,小白兔似的眼眶發紅,咬緊唇瓣:“文彥哥哥,你寧願相信個才認識不到兩三個月的女人,都不相信我?”
薑書睿直接打斷了她矯揉造作的演技:“舒小姐,我並沒有冤枉你,你如果是無辜的,請拿出證據,如果你拿不出相應證據,段總相信你又能說明什麼?”
她言辭懇切,不夾雜半點私人情緒,隻冷冷注視著她,拿出了她刻意掩飾的氣勢。
她驕養的大小姐氣勢和野獸廝殺的銳氣碰撞,完美融合,迸發出驚人氣場。
舒婉一時被她震懾住了,後知後覺回過神後,氣得直跺腳。
賤人!真是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