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既然如此,那她就再添一把火。
薑書睿唇角下壓,眼神閃爍著傷感:“我知道舒小姐討厭我。
“但我沒想到舒小姐會這麼討厭我,竟然討厭我討厭到想要我死。”薑月一臉無辜。
眼見局勢不對,舒婉出口想要阻攔:“薑月姐姐,你在說什麼?我不是討厭你,我隻是不想文彥哥哥身邊出現別的女人,但我真的沒有惡意,同為女人,我覺得你應該能理解我。”
她說的情真意切,還想再湊近段文彥,男人卻不知何時與她拉開距離。
薑月頷首,一臉理解,話鋒一轉:“可能是我狹隘了,可是周管家下手真的很重,醫生說我差點就被他打骨折了,獲救時已經脫水了,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可我和周管家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他為什麼要對我下如此重手?”
她字字泣血,話音落下時,已然淚如雨下。
暗示意味再明顯不過,傻子都聽得出來弦外之音。
在聽到前半句話時,舒婉還在幸災樂禍,直到聽出她話語中的指桑罵槐,她臉都綠了。
“嗬,說不定就是你平時囂張跋扈,激怒了周管家呢?”舒婉死鴨子嘴硬。
情急之下,她隻顧著推卸責任,完全忘記了維持岌岌可危的淑女形象。
段文彥麵露不悅,厲斥道“夠了,舒婉,注意你的用詞。”
舒婉麵色憋屈,卻也隻得忍下,小聲抱怨:“知道了,文彥哥哥,可我說的是事實啊,舒婉在段家確實處處刁難傭人,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抹黑起人來,她毫不手軟,白的都能說成黑的。
她在段文彥這裏已經信譽危機,沒什麼相信可言。
一聽到她公然抹黑薑書睿,男人麵沉如水:“住口。”
薑書睿也不急,聽她添油加醋發完牢騷,才不疾不徐開口:“舒小姐,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說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就你上麵所言,我隨時可以起訴你汙蔑我的名譽,剛好你也可以和周管家在監獄裏團聚,多少有個照應。”
她故意提及她的痛點,有一個坐牢的父親,她想進段家隻怕是更會難上加難。
舒婉怒火中燒,被子攥出了褶痕,愣是沒想到如何反駁。
薑書睿居高臨下,冷冷睨了她一眼。
完勝這麼弱雞的對手,她毫無波瀾。
轉而看向了段文彥,眼神落寞:“段總,我理解舒小姐救父心切,我也承擔是我欺瞞了你,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是周管家綁架了我,他已經做好了殺人滅口的準備,所有並沒有蒙住我的眼睛,讓我清楚目睹了我所遭遇的一切。”
她頓了頓,嗓音苦澀:“可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指認他嗎?”
原本不想打感情牌的,既然段文彥這麼上道,她給顆糖也不是不行。
可惜,往往砒霜都裹著蜜糖。
段文彥似乎是被她的問題勾起了興趣,絞盡腦汁思考著各種緣由,最終無奈搖頭。
見狀,薑書睿無聲歎息:“之前不知道周管家和舒小姐還有這層關係,我一直以為他是為了段家和睦,不想讓我這外來者破壞你和舒小姐的感情,為了你,我可以忍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