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書睿有自己的策略。

既然她想要下一劑猛藥,那就絕對不能優柔寡斷。

倘若她嘴上跟段文彥撇清關係,卻還住在頤園,這個又當又立有什麼區別?

她刻意在這種時機提出搬離頤園。

以段文彥多疑的性子,肯定會猜測她是因為陸川才搬走。

果不其然,她話音未落。

車子猛的刹車,由於慣性使然,薑書睿差點甩飛出去。

她怒氣衝衝望向段文彥:“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她側頭看向段文彥時,男人麵色陰沉如水,一言不發望向她,眼神燃燒著她讀不懂的怒火。

“為什麼?”男人冷冷開口,一臉執拗。

薑書睿明知道他所謂何事,卻佯裝一臉不解:“什麼為什麼?你到底在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很威脅!”

她像是極害怕遭遇車禍,劫後餘生似的發火。

段文彥不理會她的怒火,再次執拗開口:“你為什麼要搬出頤園?是因為今天那個小白臉嗎?你就那麼喜歡他?”

積攢已久的怒氣厚積薄發,他再也忍無可忍,冷聲質問。

“你再發什麼瘋?我和陸川怎麼樣都是我的私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吧,段總。”薑書睿在他的底線上來回試探。

刻意加重了最後兩個字,不動聲色提醒他的身份。

“再說了,陸川他有名字,我不允許你用小白臉侮辱他!”

薑書睿擲地有聲,替陸川正名,以此告訴段文彥,陸川在她心裏的重要性,從而激發他的占有欲。

聞言,段文彥像是頭暴怒的獅子,雙眸布滿了紅血絲。

薑書睿自認為計劃很成功,她冷哼一聲,反手拉開車門。

她這一舉動,像是為了陸川不惜於他劃清界限。

暴怒狀態下的段文彥,哪裏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他一把扯過薑書睿,如同拎著小雞仔那樣,把她按回原位。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薑書睿拚命想要掙脫。

然而下一秒,她唇瓣就被堵住。

男人濕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嘴唇附近的皮膚,他伸出大手,擋住了薑書睿怒目圓睜的雙眸,加深了這個吻。

薑書睿隻覺得胃裏翻江倒海的惡心。

她本想推開段文彥,憑借她在清夜三年磨練出來的力氣,對付一個成年男人完全不在話下。

可……手在半空中頓了頓,她又縮了回來。

她不能在段文彥麵前暴露實力。

最終,她選擇了更直接快捷的方式。

她牙尖用力,嘶咬住了段文彥試圖作亂的舌頭。

她被囚禁於副駕駛位與男人的胸膛之間,在這種極其狹小的空間,她的所有反抗都變得艱難起來。

她束手束腳,隻能將所有力氣都集中在她牙尖之上。

男人似乎是感覺不到疼痛,一麵承受著她的啃咬,一麵繼續發起進攻,單手桎梏住她雙手,高舉在她頭頂之上。

薑書睿火冒三丈。

她已經很久沒被人這麼冒犯過了。

尤其麵前之人是她最痛恨之人!

她眸光一狠,牙尖繼續用力,血腥味溢滿口腔也不住口。

段文彥像是沒有知覺似的,舌頭傷口處不斷溢出血液也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