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薑書睿如願以償上位。
任由她如何抨擊薑書睿以色侍人,不堪重任。
都被段文彥駁回去了。
但也因此,她更加厭惡薑書睿了。
好在薑書睿和她接觸的機會並不多。
估計這次,董紅應該是剛從總裁辦公室出來。
薑書睿覺得她的思想沒什麼問題,就是太固執了,對她抱有偏見。
她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自然懶得和她起爭執。
所以,在看到董紅時,她側開身子準備讓路。
可董紅一動未動,似笑非笑望著她,語帶譏諷:“難為薑小姐能屈尊降貴給我讓路,我可不敢,萬一再惹得段總衝冠一怒為紅顏,我可就慘了。”
她年近四十,一生未婚未育,看起來倒像是三十歲出頭。
如果不是她年齡實在是和段文彥差太多了,她甚至懷疑這是又來個爭風吃醋的女人。
“董女士,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對我這麼大敵意,但是這裏是公司,我不希望你把人感情帶到工作上來,你這樣做,既影響了我,也影響了你。”薑書睿不卑不亢。
她對董紅倒是沒什麼敵意。
別說是董紅了,換做是三年前,她也會厭惡小三擾亂公司秩序
她之所以不和董紅發生爭執,正是因為能夠理解她的這種做法。
可是這並不代表,她要逆來順受。
她本就囂張跋扈,忍耐也是有一定限度的。
一旦觸及了她的底線,她可不管對方是董紅還是董綠,她都要睚眥必報。
董紅似乎是看不出她眼底不耐煩,又或者是看出來了,並不當回事。
再開口時,她的語氣依舊是夾槍帶棒:“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句話?你能站在這裏跟我說話,不就是段總把私人感情帶到工作上來?”
“否則,你憑什麼跟我平起平坐?”她毫不避諱說道。
就差沒有指著鼻子說,她是段文彥走後門塞進來的。
她就是覺得不公平,憑什麼她辛辛苦苦打拚一輩子,她這一輩子未婚未育,幾乎把所有心血都奉獻給了公司,才勉勉強強在段氏混出了一席之地。
而一個空有美貌的花瓶卻可以憑借著男人的寵愛和她平起平坐?
她即厭惡薑書睿的以色侍人,又厭惡和這樣的人共事。
雖然她也討厭胸大無腦的舒婉。
在她心裏,薑書睿也沒比舒婉好到哪去。
薑書睿也不惱,因為她說的也是事實。
她就是使了手段進的公司,可這些,她又怎麼會跟董紅解釋?
“董小姐,未知全貌,不予置評,你隻憑猜測,就對我惡意猜測,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薑書睿一臉風輕雲淡,絲毫沒把她的唾棄放在心上:“我要是你,我就會查查傳言是否屬實,而不是把私人感情都帶到公司裏,隨意發泄。”
她說的頭頭是道,擲地有聲。
她其實並不在董紅會怎麼想她,會不會找她麻煩,也懶得跟她解釋。
她隻是不想被一個中年婦女追著嘲諷。
董紅似乎是被氣的不輕,瞪著她的眼睛布滿了嫌棄。
“小小年紀,嘴皮子倒是挺利索,怪不得段總舍得為你一擲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