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也會一如既往給她善後？
第一次，舒婉心裏沒了底。
要是放在從前，別說是造謠，她就是打傷了人，段文彥也願意賠錢賠到不用她承擔法律，甚至可以為了她把薑書睿送進了清夜遭受虐待。
可是，就算她再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
薑月和薑書睿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段文彥對她們的態度截然相反，把薑月寵上了天，甚至隱隱壓過她的趨勢。
她也是害怕薑月會徹底壓過她，才出此下策。
這一次，她能夠全身而退？
看著段文彥避而不談的神色，舒婉一陣心悸。
她囁嚅著嘴唇，一臉祈求：“文彥哥哥……”
塵埃落定。
薑書睿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她才懶得看舒婉演戲：“舒小姐，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你喊段總有什麼用呢？是想牽連著段總因為你違法犯罪的行為蒙羞嗎？”
舒婉一哽，她幾乎要被薑書睿見縫插針的嘲諷氣到抓狂。
可這是在警察局，她又是戴罪之身，自然不敢囂張。
可聽到薑書睿的冷嘲熱諷，她還是控製不住氣血上湧。
“我做錯了？我做錯什麼了？難道不是你先插足我和文彥哥哥的感情？如果不是一直纏著文彥哥哥，害我們會心生嫌隙嗎？你敢說你買車的錢不是文彥哥哥給的嗎？歸根究底，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舒婉猩紅雙目，聲嘶力竭訴說著她獨有的一套理論。
薑書睿嗤笑一聲，眼底淨是不屑：“舒小姐果然不俗，明明是你造謠生事，疑神疑鬼，還要把責任都推到別人身上，按照你這樣說，是不是所有和段總共事的女人，都和他有一腿？你是不是都要背地裏造謠別人？”
“還有，我說過，我的每一分錢，都是靠我自己的雙手掙來的，我不像你，沒有那麼好的富貴命，攀上了高枝，明明是個一無是處的蠢貨，卻在段總的庇佑下順風順水。”
薑書睿毫不遮掩她對舒婉的惡意，明目張膽的鄙夷。
“你這是偷換概念！別把你說的有多清白！你這個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舒婉說不過她，極度緊繃的精神下，她目眥欲裂。
對於她表現出來的發瘋耍賴、薑書睿充耳不聞。
這一局，她贏得徹底。
她對段文彥笑笑，臉色蒼白又無助：“段總，你不會幫一個幾次三番害我的人，對嗎？”
她想要舒婉接受法律的製裁，哪怕是她造成的傷害不夠深，不夠嚴重。
可造謠生事也夠舒婉在警局裏喝一壺了。
更何況，段家是絕對不會允許有汙點的人嫁進來的。
她想要的，是徹底粉碎舒婉的希望。
段文彥眼底閃過幾絲不忍。
他對舒婉是有相知相伴的情誼的，做不到不管不問。
哪怕是她幾次三番人設崩塌，不是他心目中的乖乖女了，也是真切陪過他三年的。
況且，她這麼做，隻是因為愛他。
他於心不忍。
可舒婉接二連三冒犯薑月，幾次都害得她住院，現在又造謠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