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文彥哥哥,我不像是薑月姐姐,她那麼聰明能幹,遇到事情能夠獨自解決,我很笨的,什麼都不會,也隻有你了,如果連你都離開我,我就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她含情脈脈望著段文彥,避重就輕訴說著情話。
造謠汙蔑的事,她是半個字都不提。
以往,她也沒少用這手段討段文彥歡心,男人確實很受用。
這次,段文彥沒有如同那樣寬慰她,反而蹙緊了眉頭:“舒婉,你應該學會承擔自己所犯下的錯誤,這次,我願意出手幫你,是念在你不懂法律情麵上。”
他語氣不善,隱隱夾雜著幾分不耐。
以往,無論任何女人,都無法與舒婉相提並論。
遇到任何事情,他不論對錯,第一時間偏袒舒婉,為她處理麻煩。
可如果,這人是薑月,是那個擁有著和薑書睿七八分相似的女人,他很難漠視。
放在別人身上,他或許會無條件偏袒舒婉。
可如果是薑月,他就要認真考慮舒婉的對錯。
他頓了頓,補充道:“再有下次,我絕對不會為你以後任何幫助。”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有錯在先,你欠薑月一個澄清道歉。”段文彥義正嚴辭道。
舒婉笑容徹底維持不住。
聽到前半句時,她還能勉強維持住虛偽笑容。
直到聽到後半句,她笑的簡直比哭還難看:“文彥哥哥,我可以賠錢的,如果她要是還不能消氣的話,她可以打我解氣,可如果要是公開道歉,別人都會怎麼看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妻,你怎麼忍心看到我被千夫所指?”
她淚水順著眼眶滾落,楚楚可憐。
宛如逼迫她道歉是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
見她這幅模樣,就連段文彥也不禁疑惑,難道道歉是如此過分的一件事?
“舒婉,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這是你欠她的。”段文彥耐心同她講道理。
私心裏,他也覺得這次虧待了薑書睿,需要給她個交代。
他眼神頻頻瞥向薑書睿空置的工位,一臉無奈。
舒婉咬著唇瓣:“文彥哥哥,我連你也覺得我做錯了嗎?我隻是太愛你了,接受不了別的女人靠近你,我有什麼錯?就因為我接受不了第三者插足我們的感情嗎?”
“薑月她不是……”段文彥麵露複雜,正想解釋些什麼。
卻被舒婉猛的打斷了:“不,她就是第三者,是她的出現,才讓你對我越來越冷漠!明明你以前不是這樣…明明你以前對我有求必應,可從她出現後,這一切都變了…”
她一臉失魂落魄,像是收到了沉重打擊。
她撫上了段文彥的臉頰:“我隻是不想把你分享給別的女人,這樣也是做錯了嗎?”
或許是她情真意切的模樣打動了段文彥,又或者男人也認識到無法說服她。
段文彥深深歎了口氣,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他視線落在薑書睿空空如也的位置,隻感覺心髒都空了一塊。
舒婉一直觀察著他的表情,自然沒有錯過他的目光,頓時妒火中燒。
她癟了癟嘴,強忍住哭腔,抱緊了他:“文彥哥哥,你就這麼在乎薑月嗎?她在你心裏真的比我還要重要嗎?重要到連我都要為她讓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