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配上她天衣無縫的演技。
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拆穿她。
她相信,沈知易也不會懷疑她。
果不其然,她親眼見到沈知易的表情短時間精力了憤怒、茫然、懷疑人生三種狀態。
無論如何,他應該是相信了。
見狀,薑書睿毫不遲疑,收起手機就走。
既然沈知易反感她的投懷送抱,她也不會蠢到承認她是在獻身。
一計不成,她又生一計。
她反咬沈知易一口,說是他想歪了。
依照沈知易剛正不阿的性格,說不定是對她心生愧疚。
“我原本還感激沈先生是個正人君子,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她掃了眼段文彥,一臉輕蔑。
一臉覺得沈知意侮辱了她的表情,轉身揚長而去。
徒留下一臉複雜的沈知易。
薑書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隻是她心底疑惑卻經久不散。
為什麼沈知易會對她的投懷送抱如此反應。
難不成他們曾經真的認識?
那她怎麼不記得?
心頭疑雲遍布,但她也沒多做停留。
時候也不早了,她必須要回去補充睡眠了。
一想到她隻顧著搭上沈知易這條大船,新租的小房子還沒有裝修,她就忍不住頭大。
看來,今晚她還得湊合一晚,明天一定要趁早布置家居。
—
沈知易居住的蘭亭苑附近出租車少見。
她好不容易才打到車。
等她千辛萬苦回到家時,一推開門,就感到了屋內有人的氣息。
正當她默默頓住換鞋的動作,準備轉身離開時。
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
天旋地轉間,她反而鬆了口氣。
她被人抵在門板上,背部撞上門板,疼的發酸。
等她好不容易能夠適應黑暗,依稀辨認出眼前人的輪廓。
段文彥似乎是又喝了不少酒,醉醺醺,他微微俯身壓在薑書睿身上,嗅她的氣息。
片刻後,他頭一歪,倒在了薑書睿身上。
薑書睿險些站不穩,她咬牙切齒怒道:“段文彥,你又發什麼酒瘋?”
語氣裏是毫不掩飾的厭倦。
她困的都快睜不開眼睛了,壓根沒心情陪他演什麼虐戀情深的戲碼。
聞言,男人身子抖了抖,強迫自己直起身子,他搖搖晃晃起身。
黑暗裏,他如鷹般的雙眸死死盯著薑書睿,一開口,酒氣撲麵而來:“你去哪了?你是不是跟他回家了?你們都做了什麼?你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
他一連串的質問如同倒豆子似的,劈裏啪啦一長串。
如果是放在從前的薑書睿身上,定會為他這番話而激動。
曾經,她費盡心思想博得這男人的一丁點側目,不惜把自己灌得爛醉,學著那些壞女人在外麵花天酒地,醉生夢死到淩晨才回家。
原因無它,隻是想讓段文彥吃醋,哪怕是博取他一丁點關注。
也不妄她獨自坐在街邊喝到爛醉如泥,卻裝成去夜店裏尋歡作樂。
可她失敗了,她沒有引起這男人一丁點注意,卻引來了他的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