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別作妖了?別以為你這樣就能引起我的注意。”

“你在外麵頂著的是段夫人的名號,你想怎麼玩我不管,但是別讓段家蒙羞。”

“你就算是喝死了,也跟我沒有一丁點關係。”

段文彥冷酷參殘忍的羞辱還曆曆在目。

無論她如何作妖,最終隻會換取他的白眼與羞辱。

而他最在意的舒婉哪怕隻是有一丁點的不開心,他都恨不能把星星摘下來哄她。

而她,成為了那段不堪婚姻裏最恥辱的存在。

他不是如願以誠和舒婉雙宿雙飛了嗎?

他不是不管她的死活嗎?

現在又裝成這幅動情模樣給誰看?

薑書睿心底閃過報複的快感。

她冷冷推開了段文彥,一臉鄙夷:“段總,未經允許私闖民宅,我可以報警抓你。”

對於段文彥能查到了她新租的房子位置這件事,她並不詫異。

畢竟,段文彥在易江市,隻手遮天。

連她這好好的大活人都能賣去賣去鬥獸場當畜生。

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

段文彥卻並不在意她的冷嘲熱諷,骨節分明的大手緊攥著她的肩頭,拚命搖晃著她的身體,死死盯著她,眼神幾欲充血:“你和他到底去哪了?為什麼現在才回來!”

他心髒像是被不知名的大手緊攥拉扯,疼的他喘不過氣。

一想到他們孤男寡女,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他就抑製不住噴湧而出的怒火。

薑書睿又怎麼會看不出來他這是吃醋了?

而且醋的不輕。

黑暗中,她勾出淺笑,嗓音沙啞而又邪惡:“段總,這麼關心我的私事啊?”

她的聲音似乎有種蠱惑人心的魔力。

“可我並不想告訴你,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就慢慢猜吧。”

她嗤笑一聲,指尖用力戳了戳男人心口,很享受這種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快感。

段文彥都快被嫉妒折磨的瘋掉了,酒精摧殘著他的大腦神經。

他不想聽這女人說話。

她那張唇隻能說出些刻薄又令他心痛的話。

他不想聽!

他要讓她閉嘴!

他猛的俯身,惡狠狠咬上了薑書睿那張刻薄的唇。

猝不及防的,薑書睿毫無防備,被他偷襲成功了。

段文彥得寸進尺,舌頭柔若無骨的滑了進去。

薑書睿眼底笑意不見,她惡狠狠踩了男人一腳,提胯準備給他致命一擊。

段文彥像是早有預料,單手按住了她作亂的手,另一隻手則鉗製著她的雙手。

薑書睿被他困於方寸之間,被迫承受著他的灼熱氣息。

她怒從心起,也顧不得惡心,一口咬上了他的舌頭。

這一下,她用了死勁,幾乎是把所有力道都彙在了牙尖。

像是想要把他舌頭咬掉似的。

起先,段文彥還負隅頑抗,發出更猛烈的襲擊,舌頭猶如小蛇在他口中瘋狂作亂,汲取每一寸甜蜜,隨著薑書睿一寸寸加重的力道,他不得不敗下陣來,猛的抽身。

而薑書睿也看準時機,惡狠狠踩在了他的腳下,用盡全身力道。

段文彥一時不察,硬生生被她踩了一跤,舌頭疼,腳也疼。

要知道,薑書睿的力氣絕非尋常人可比的,她的力氣比成年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