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一直哀求著人販子放過她。
司機一直在笑。
拿著鳥銃的男人也一臉司空見慣的表情,在外頭看著熱鬧。
老板娘見求情無用,拉開車門就要往外跑。
然後被鳥銃頂著頭懟了回來。
司機有些不耐煩了,揮了揮手,對拿著鳥銃的男人說:“人給你了,調教調教,教教她什麼叫做服從。”
男人嘰裏呱啦回應著。
司機皺眉想了想,點了點頭:“隨便你怎麼玩,隻要不玩死,不讓上頭的人發現,我都當沒看到。給你兩個鍾,夠不?”
男人哇啦啦亂叫著,興奮地扯著老板娘就往一邊的草棚子裏走。
老板娘嘶喊著不肯走,男人舉起槍托就要往她腦袋上砸。
司機嗯了一聲,提醒道:“不可能明麵上帶傷,像你上次那種玩法也挺不錯的,塞乒乓球還是塞瓶子都挺刺激的。”
男人想了想,比劃了一下鳥銃的槍把的粗細,又看了老板娘身下一眼,伸著手就來扒褲帶,似乎想看下尺寸。
老板娘嚇得渾身發顫,不住求饒,“不要,不要,放我走吧,我給你們錢,我家所有的錢都給你們,行不行?”
“你家那點錢,給我塞牙縫都不夠,拉走!“司機大聲道。
修文在草叢中捏緊了兩手,怒不可遏。
林西西隻能適時醒來。
算著時間,藥效也差不多要過了。
她慢慢地睜開眼,環顧四周。
“這,這是哪兒?我,我怎麼會在這兒?你,你們是誰?”她縮著身子,滿眼都是驚恐地看著外頭拉扯著的兩人。
聽到她的聲音,老板娘一下子憤怒了,扭頭瞪著她尖叫:“都是你!你們是不是一夥的?說什麼照顧一下病人,送個回家,結果全是騙人的,你們全都是拐子!你們做這樣的事,也不怕天打雷劈啊?”
“拐,拐子?”聽了老板娘的話,林西西瑟瑟顫抖著,眼淚簌簌往下滾落,看上去又柔弱又無助,“我明明在省城醫院住院等著手術來著,你們是怎麼把我倆帶出來的?難道省城醫院裏也不安全,拐子可以隨意摸進去把人帶走麼?”
這話一出,老板娘也瞬間回過味來。
工作是表哥介紹的,來接人時,表哥親領著司機過來的。
當時,表哥隻說病人睡著了。
看著老板娘毫無血色的慘白臉龐,林西西知道她這些話起了作用。
“我隻不過喝了一杯水,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你們,你們在我的水裏下了安眠藥?那杯水,是楊主任遞給我的,”林西西驚愕地瞪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老板娘心頭更是打鼓。
她這一失神,就被男人扯得向前撲了好幾步,眼看就要拖進草棚子裏了。
林西西驚恐地大喊起來:“你,你們想對她做什麼?”
司機笑了一下,那笑容十分可怖,像是一條毒蛇突然衝你咧嘴笑了似的。
“就是聊聊天而已。”
“救命啊,救命。”老板娘被直接拖進了草棚子。
衣物的撕裂聲夾雜著老板娘淒厲的喊叫聲響了起來。
林西西突然用力往車窗戶狠狠撞去,“與其落入虎狼窩被你們折騰得半死不活,不如一了百了。”
司機大駭。
這可是要賣高價的貴貨。
要是傷了殘了或者死了,就賣不上價了。
“住手!你和她不一樣,我們不會那樣對你!”司機邊喊邊過來阻止。
“我倆一起來的,你們不要當著我的麵折騰她,不然,我一頭撞死在這裏,讓你們血本無歸。”林西西撞出去的動作不是假的,司機撲過來,剛用手臂擋在窗戶前,林西西的頭就狠狠撞了上來,他的手臂被撞得生痛,骨頭都好像錯位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