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回出口處,兩人回到石室坐下,譚草根指著那一罐台灣高山茗茶,笑道:“老板娘,這裏似乎沒有熱水,要茶幹嘛?難道學古人生吃?”
陳怡青道:“這個茶在這裏也是可以泡的,隻不過要花很多時間跟心神,不適合今晚泡。如果你有興趣看稀奇,明天可以試一試。”
對著礦燈,兩人坐在方凳上,閑聊了一會兒,譚草根忽然問道:“老板娘,我有一個疑問。”
“你說。”
譚草根道:“今晚我看你做事,真是深慮遠謀,簡直可以說是滴水不漏。我看古代的諸葛亮,也不一定比你做得好。”
陳怡青慘然一笑:“別說了。倉皇之徒,逃命罷了,哪裏能跟古人媲美?”
譚草根道:“我覺得奇怪,老板娘你這麼一個大活人,正大光明出現在淩沙市的各界人士當中,難道不怕神通廣大的對手查上門?”
對於這一點,陳怡青平時心裏也是頗為自負的,聞言神秘一笑:“這是有緣故的,細節就不跟你說了,也算是我的一個秘密。”
“那就算了。”譚草根一笑,看著美人坐於燈下的姿勢,感覺有點口渴。他過去石階那裏,拿起一瓶益力礦泉水,一把擰開瓶蓋,正要舉起往口裏灌,忽聽外麵傳來隱隱的罵聲:“陳怡青,你這個臭婊子,我找到你了,躲起來還有用嗎………”
……
夜裏十一點,淩沙市繁華地段淮海中路七夜桑拿洗浴中心,一間按摩客房內,一個三十多歲氣度沉穩的三角臉男子圍著一塊白色浴巾,斜躺在沙發上。
一個衣著暴露隻剩肚兜的****暴突的年輕女人,正趴在沙發上,雙手支撐著沙發上,把一隻左Ru房的軟頭放入三角臉男子的嘴裏。
這是這裏最近才興起的吃人奶服務。
這個三角臉男人嘴巴周圍留著一片奶汁的殘跡,他剛剛吃過了另外一隻奶,此刻正眨動著嘴唇,從格格輕笑的女人奶子裏麵榨著汁水。
忽然,三角臉男子出異狀了,他的嘴巴一下子沒有留住勁,一口咬在女人的Ru房的軟頭上。
“啊!!”女人一聲慘叫。
三角臉男子連忙一鬆口,隻見女人左Ru房的軟頭周圍,五處血跡斑斑的牙印赫然在目。
女人哭泣來,走手捂住傷處,右手指著男子:“先生,你…你…你……”
男子從沙發上一下站起,匆匆穿上衣服,拎出一打老人頭,足有三四萬,扔過去:“拿去!”
女人拿了錢,立刻收起哭泣聲,流著淚低頭出門而去。
男子才穿好衣服,門就被推開了,進來兩個二十四五的年輕男子。這兩人,一個穿灰色體恤,身高一米七左右;一個穿黃色體恤,身高一米八左右。
看到三十多歲男子穿好了衣服,高個黃衣青年一臉興奮:“虎哥,你也感覺到附近的地氣被猛烈驅動了?我還以為我是錯覺。”
“錢中,你給君叔打個電話,看看他在哪裏。”黑衣虎哥臉色嚴肅,點著頭,心想:“你們兩個都知道了,我還能不知道?”
黃衣青年聞言,拿出手機,撥打一個號碼後,放在耳邊。
片刻後,在屋裏兩雙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視下,黃衣青年搖頭:“不對啊,說是不在信號區。”
黑衣虎哥聞言,一張三角臉虎了起來:“再打!”
虎哥在沙發上坐下,點燃一根煙,然後回頭,看著灰衣青年:“錢山,你給君海棠打個電話,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君叔這人,有什麼事從來不喜歡對我們說,但是絕對會跟君海棠說。”
錢山心裏暗自嘀咕,這個時間段給君海棠打電話,不是找罵?誰不知道,她最近跟大師兄雷鳴戀奸情熱。這一個電話過去,打擾了兩人,要是君老頭出了一點事還好,要是沒事的話,他就討人嫌了。
不過,錢山是跟虎哥趙虎混的,沒有法子,趕緊裝出一副笑臉,拿出手機到房間一個角落去打了。
十五分鍾過去了,錢中這裏還是沒有任何進展,手機還是信號不通。
信號不通?他們這一行跟人爭鬥時,地氣波動,就是屏蔽手機信號的。
而錢山那裏,錢山被一頓毆罵之後,有了新消息:“什麼,君叔看到了陳怡青?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