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起的很早,天氣也不錯,萬物都等待煥發生機,感覺一切都舒適極了。
來到客廳,傅培之和林昭儀都不在家,去機場街傅朝楠了,傅易欣去了同學家玩。如此大的別墅裏,就隻剩下我還有幾個女傭了,對呀,就隻剩下我和幾個女傭了。
我感覺自己一直都是一個人,沒有人能陪我走到我死的那一天,我沒有特長不優秀,長得也不拔尖,以後找對象都是個問題。來到傅家,我好像什麼都不缺,又一直缺了什麼,自己都快搞不明白自己這破心情了。
“叮咚。”有人來敲門,會是誰呢?是傅朝楠還有傅培之。
“景月,快過來,這是你的親哥哥。”
我很乖很乖的跑過去,看了一眼,覺得眼前的人帥的離譜,不不能用帥,帥這個詞用在他身上都覺得貶低他了,我從未見過這麼帥的人,就連季淩煙和他對比起來,都少了幾分成熟穩重。
“傻孩子,愣著幹嘛?快叫哥哥呀。”說話的是林昭儀,她把我拉到她的身邊,搖了搖我示意我叫哥哥。
我不知道我不叫會怎麼樣,會不會會像當初飯桌前那樣說不出口。事實就是這樣,看著眼前這個帥到離譜的男人,我社恐了,而且林昭儀的氣場太過於強大,讓人心生畏懼。
“沒關係,以後慢慢來,剛認識有的是會叫不出來的,這在心理學上是……的表現。”傅朝楠幫我圓了一下場子,我這才沒叫出來。我這也才知道,傅朝楠在國外學習的是心理學,就是那個可以看穿一切偽裝的心理學,話雖不能這麼說,但我確實是這麼認為的。
傅朝楠把兩個禮品盒給了我,說讓我把紫色的這個給傅易欣,另外一個讓我自己拆開。我假裝傅易欣在樓上,趕緊逃離了這種尷尬的氛圍。
回到房間,我打開這個純白色的禮品盒,裏麵是一條寶格麗項鏈,銀白色的,不是那種老氣的金色,很符合我這種年齡段的人戴。但是我卻有點小失望,畢竟我對這種珠寶類的東西都不怎麼感興趣,而且這個款式也不是我喜歡的。就把盒子放在書桌旁的一個小角落裏,從這天起就再也沒打開過。
其實我對這個家庭並不是很滿意的,在這個家庭裏,父母常年外出,姐姐也並不是經常跟我講話,連哥哥也才剛認識,這個家庭裏,就好像是因為血緣關係才被拴在一起的,沒有親情,隻有物質。
我有些迷茫了,我不知道應不應該留在這裏,應不應該像一個籠中鳥一樣永遠被人掌控。說著說著,手機放著音樂,是周傑倫的《我落淚情緒零碎》,聽著聽著,再也控製不住這一年以來的壓抑,我哭了,我不明白,為什麼隻是想回到那個日思夜想的家卻這麼難?
郵寄出感覺
夾一束白玫瑰你將愛退回
我不落淚忍住感覺
分手在起風這個季節
哭久了會累
也隻是別人的以為
冷的咖啡我清醒著一再續杯
我唱著唱著,眼淚不自覺的往下掉,門口的男人卻還是敲響了門。
“怎麼唱哭了?不開心嗎?”
“沒有就是覺得這首歌太深情了,讓人聽了唱了忍不住落淚。”
幾十年後,我回想起這個回答真的太傻了,在一個心理學專業的人麵前撒謊,是一個多麼愚蠢的事,而且還這麼假。
“哦哦,禮物還喜歡嗎?”
“很喜歡謝謝。”
回想起這一段還是會讓我腳趾摳地,說喜歡卻沒有戴在身上,要知道心理學專業的人眼睛可是很毒的。
“好喜歡就好,你繼續唱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