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軍營裏正一片混亂。
蘇芮本來正在床邊守著秦與和二丫,結果一個將士衝入軍營中,麵色焦急。
本來心情不好的蘇芮此時臉色更加不豫,“什麼事?”
“報,將軍……”到了蘇芮麵前,她反倒是有些吞吞吐吐,不敢言說。
聽了將士的話,蘇芮感覺一陣暈眩傳來,竟直接暈了過去,侍立在一旁表麵麵容平靜的秦風也慌了,整個軍營裏人心惶惶。
“跪下!”清醒過來的蘇芮正坐在主位,而旁邊的秦風也是一臉怒容,下方跪著的人正是蘇羽。
隻見他臉上有一道很明顯的巴掌印,仍然是一襲紅衣,隻是不似從前的意氣風發與張揚,皺巴巴地衣服昭示著主人此時的狼狽,他緊咬著嘴唇,很快嘴角便滲出了血絲,但是他似乎沒有痛覺,麵無表情地看著上方的人,有些出神。
“你看看你找的什麼人,之前就勸你嫁給信王你不聽,非要選個流民,現在好了,你失了身子,人家也不要你,帶著人跑了,還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把庫房裏的東西也運走了!”不等蘇芮開口,秦風就一臉氣憤,巨大地衝擊讓他有些口不擇言。
“什麼?你們?”蘇芮之前隻通過秦風知道蘇羽看上了一個流民,非要嫁給她,秦風為了蘇羽的顏麵,沒有告訴她蘇羽和餘綿的事,所以蘇芮也並不知道他失了身子這回事,此時聽到這個消息,她更是大怒。
“你個賤人”蘇芮走向蘇羽,又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蘇羽的臉被打得偏向一邊,卻依舊麵無表情,甚至還露出了笑意,看起來十分詭異。
接著蘇芮又走到秦風麵前“你是怎麼教孩子的?婚前失貞,當真是你們秦家的好教養!”
秦風聽到這話先是不可置信,隨後一臉傷心,不等他說話,蘇芮就讓將士把他押送回房間禁足,而蘇羽就慘了,他被罰跪在軍營外,沒有命令不得起來。
“這是大公子吧,怎麼跪在地上?”一個將士在不遠遠處看著蘇羽有些不忍。
看她準備前去關心蘇羽,她旁邊的人趕緊拉住她,“別去,什麼大公子啊,馬上就不是了,聽說將軍要和他斷絕關係呢!”
“為什麼啊?”將士有些疑惑。
“你還不知道?聽說大公子不要臉,還沒成親就和女人滾到一起去了,什麼大公子啊,分明是個蕩夫!呸!而且就是他招來的那個流民,現在還不要他了,嘿,帶著自己的相好跑了。”解釋的人看著蘇羽露出一抹十分猥瑣的笑。
“不過他這身段,這麵貌,玩一玩倒是不錯,等將軍把他趕出去了,我們一起玩怎麼樣。”
“不會被將軍怪罪嗎?”將士有些意動,但又有些猶豫。
“你以為現在將軍還會管他嗎?他招來的那個流民可是把將軍的庫房都給偷了,將軍可是大怒,將軍要是對他還有感情,怎麼會罰他在這裏跪著。再說了,你看到昨天的那兩個被醫治的流民沒,據我大姑的二弟的三妹的大伯母說一個是將軍的前夫郎,一個是將軍的女兒,這個殘花敗柳算什麼?”她看起來十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