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看著那三個女人拿著刀進來,還以為是要為姚崇出頭呢。
“姐妹們,砍了他報仇。”
原來,那幾人都是姚崇搶來的良家婦女,現在看到姚崇這副模樣,都來報仇。
此時的姚崇隻有半條命,根本沒有力氣抵抗,被那幾個婦女亂刀砍死,慘不忍睹,死無全屍。
那三個女人丟掉手中的刀,走到陳長生麵前跪下,說道:
“感謝大俠救我們出苦海。”
陳長生擺擺手,扶起來說道:
“現在姚崇死了,整個朱雀壇也沒人了,你們可以回家了。”
幾人走的時候還朝姚崇的碎屍吐了口口水才解氣。
現在整個朱雀壇空無一人,陳長生在裏麵轉了轉,也沒有發現啥好東西,值錢的都被那幫小弟卷走了。
現在聚義幫就剩下幫主和四個護法了,可以說是光杆司令了。
“錢宗光應該在總壇,可是那四個護法行蹤不定,怎麼找?”陳長生盤算著。
“不管了,直接去找錢宗光那小子,順便打聽一下紀柔兒的消息,是不是還在華山。”
陳長生打定主意後,就在朱雀壇休息一晚。
第二天,聚義幫總壇……
“什麼?四個壇主三個被殺?還有一個脫離聚義幫?另外四個護法聯係不上?”
錢宗光氣憤的說著就打了彙報消息那個嘍囉兩耳光。
“什麼人幹的?”
“據從洛城逃回來的人說是武當派。”
“武當派?具體是誰?”
“呃,這個不知道。”
那人說完又挨了錢宗光兩耳光。
“滾出去,沒用的東西……”
錢宗光氣得不行,好不容易弄個幫主當,現在又成了光杆師令了。
“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麼人,來呀,把活著的護法給我叫回來,我要去會會他。”
“不用了,錢幫主,幾年不見你好風光呀!”
陳長生飛身來到聚義幫總壇大廳。
“是你殺了我聚義幫那麼多人?”錢宗光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突然出現的陳長生。
“是我,沒錯,現在我來送你去下麵領導他們。”
“小子,就憑你?對了,你剛才說幾年沒見,什麼意思?我們見過?”
“可不是見過嘛,幾年前,在武當,被我打得半死,你再回憶回憶,難道忘了?”
錢宗光想了想,說道:
“是你,那個武當的小屁孩兒?”
陳長生見錢宗光想起來了,很隨意的就坐在椅子上,翹個二郎腿,看上去根本不像要火拚的樣子。
“沒錯,我就是當年打你的那個小屁孩兒。”
陳長生依舊嬉皮笑臉。
“你為什麼要殺我那麼多人?是因為姓孫的?”
“哎,這事兒啊,那是孩兒沒娘、說來話長,你要想聽啊,那就沏壺好茶,我慢慢講,如何?”
“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喝這杯茶啦。”
錢宗光說完用兩根手指輕輕一彈桌上茶壺,那茶壺就直奔陳長生飛去,速度極快。
陳長生輕鬆接住,也不客氣,仰頭就喝。
“呸,錢幫主就用這下等茶葉招呼我這個貴客?”
陳長生吐了半口茶水說道。
“對了,我跟你打聽一個人。”
“嗯?你和我打聽人,有沒有搞錯?”
“錯不了,就是你的師妹,紀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