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錢宗光突然大笑起來,說道:
“你還記得當年那一抱嗎?看不出來你還挺癡情的嘛!”
“你想見她嗎?可以,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你等著。”
錢宗光說完轉頭對身後的丫鬟說:
“你去把紀夫人請出來,就說她的舊相識來找她了。”
不一會,一個滿臉憔悴的女人就跟著丫鬟出來了,再也看不出她這個年紀應有青春靚麗。
陳長生說道:
“你就是紀柔兒?”
“公子是誰?”
“我,武當派那個陳長生啊!”
陳長生說著就拿出掛在脖子上的玉佩,這是當年紀柔兒送給他的。
紀柔兒看到後,一臉驚恐,也不敢相認,直接就往回走。
陳長生明顯感覺得出,紀柔兒是記得他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不敢相認。
說著就想上去拉紀柔兒,錢宗光跳出來擋住,說道:
“她現在可是我的夫人,不可造次哦!”
“怎麼可能?她這副模樣,是不是你逼迫她的?”陳長生生氣的說道。
“怎麼不可能,師兄娶師妹,多正常啊!”
這時從裏麵傳來紀柔兒的話:
“陳公子,你快走吧。”
陳長生聽著紀柔兒幾乎帶著哭腔的聲音,心都碎了。
“姓錢的,我當年能把你打得半死,今天就能把你打死。”
真可謂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啊!
兩人也不再多言,直接動手。
錢宗光不愧是華山派新一代的大弟子,功夫確實練的不錯。
兩人你來我往的交手了上千招,依然不分勝負。
外麵小弟聽見裏麵打起來了,紛紛跑進來。
就在這時,陳長生和錢宗光對了一掌,內力直接將那幫小弟又震飛出去,倒在地上,死的死,傷的傷。
再沒人敢進來了。
兩人打的正起勁,一個人飛身進來大喊:
“幫主,我來助你。”
錢宗光說道:
“肖護法,你來得正好,替我弄死他。”
肖護法加入,錢宗光抽身,他想用車輪戰拖死陳長生,等他真氣耗盡。
怎麼可能,陳長生練了無極純陽功和太乙混元內功,昨天又剛吸了姚崇的內力,用不完,根本用不完。
“他麼的,找死。”陳長生說道。
不過五十招,那個姓肖的護法就被陳長生一掌打退十來米。
陳長生不再給他機會,飛身上去,一招擒龍訣,又吸了那肖護法的內力。
錢宗光看著如妖孽一般的陳長生,心知不是對手,轉身進去就想跑。
陳長生緊跟上去。
跑到後院,陳長生就看見錢宗光掐著紀柔兒的脖子,說道:
“你不是要她嗎?可以,你先自斷一臂。”
“陳公子,不可以,不能為了我自毀身體,你快走,不用管我。”紀柔兒焦急的喊道。
紀柔兒剛說完,錢宗光就手上加力,疼的她話都說不出來,難受得很。
“錢宗光,她是你師妹,這是男人的事,沒必要傷害她,你放了她,我也可以放你走。”
錢宗光看著兩人都在為彼此說情,頓時咆哮著對紀柔兒吼道:
“這麼多年,師兄妹一場,你從來都沒用正要瞧過我一眼,我把你搶來一年多,你硬是不讓我碰你,難道都是因為這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