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道,這樣會激怒他。
“你好像特別喜歡招惹我。”
溫晚梔抱著手臂,抑製住逃離的衝動,偏過頭不看薄嚴城。
後頸被捏過的皮膚還微微泛著粉紅,襯托得背上的肌膚更加瑩白脆弱。
薄嚴城脫下黑色西裝外套,一手把溫晚梔拉進懷裏,裹了個嚴實,手一抬就扛了起來!
“薄嚴城,你放開我!”
男人充耳不聞,一隻手臂牢牢鉗製住溫晚梔纖弱的身子,推開門,大步流星離開。
溫晚梔一雙腿踢著薄嚴城的腰際,手臂捶打著磐石般堅硬的臂膀。
薄嚴城像是毫無知覺,不為所動,連人帶衣服塞進了黑色庫裏南的後座。
程通眼觀鼻,鼻觀心,進了駕駛位就往婚房開去,一路假裝失聰。
薄嚴城抿著薄唇,一言不發,身上散發出盛怒的氣息,一隻手把溫晚梔死死扣在懷裏。
溫晚梔用盡力氣掙脫著,她半點不想靠近薄嚴城。
溫香軟玉在懷,還不斷磨蹭著,薄嚴城呼吸不穩,警告似的開口,聲音裏帶著喑啞。
“別亂動,我不想抽領帶綁你。”
溫晚梔相信他真的做得出來,不得已停了下來。
得病之後,她的身體一直很虛弱,這會兒額頭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手腳像是麵條一樣,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眼看著車子向婚房駛去,溫晚梔眼裏閃過一次落寞。
上次來這裏,是幾個月前了……?
薄嚴城手機響了幾聲,溫晚梔靠得很近,一眼就看到來電顯示。
向依然。
薄嚴城臉色肉眼可見地冷了下來,好一會才接起電話。
“嚴城哥哥,你怎麼還沒回來,我燉了烏雞湯,等你回來喝。”
薄嚴城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強壓怒火。
“我不回去,不用等了。”
電話裏的向依然更加委屈兮兮的:“嚴城哥哥,別生依然的氣了,我等你回家,好嗎?”
溫晚梔被酸得頭皮發麻,沒忍住冷笑出聲。
什麼表兄妹,儼然一副新婚夫婦的樣子,真夠惡心的。
電話那頭的向依然瞬間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叫起來。
“嚴城哥哥!你身邊是誰?是晚梔嫂子嗎?你怎麼能——”
薄嚴城終於受夠了:“夫妻之間的事,和你無關。”
說完不由分說掛斷了電話。
薄嚴城和溫晚梔的婚房就在眼前,價值上億的半山別墅。
被摔在臥室那張熟悉的大床上,溫晚梔恍惚了一瞬。
就是這一瞬,讓薄嚴城趁虛而入。
撕拉一聲,男人順著裙子的開衩,一條小禮服已經被撕扯成了破布。
溫晚梔一臉驚惶地想要縮起身子,男人一隻手便禁錮住她兩個細嫩的手腕,膝蓋壓住纖長玉潤的腿。
看著麵前綻放的嬌花,薄嚴城喉結滾動,眼底翻滾著欲望,胸腔裏熱得發燙。
被迫全然展示在男人麵前,溫晚梔又羞又憤,眼角泛紅:“放開……”
這副樣子更激起了男人心底的侵略本能。
後半句控訴的話就這樣被堵了回去,薄嚴城的唇攻城略地,很快撬開牙關毫無節製地掠奪。
溫晚梔被強硬的吻激得眼角帶淚,渾身發軟。
薄嚴城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幾下撩撥就點起了火。
溫晚梔在欲望和恥辱中沉淪,多麼希望一閉眼就能走向毀滅。
直到溫晚梔缺氧到眼前有些發黑,薄嚴城才舍得放她呼吸,偏過頭去吻她的耳垂頸側,帶著欲望的聲音低沉嘶啞。
“這裏,被人碰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