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讓她知道,不聽話,獨自去盛唐這種地方涉險的代價。
溫晚梔怎麼配吃下解藥?
薄嚴城要她一點點體會,被欲念蠶食折磨的感覺。
男人一言不發,低下頭,唇溫柔地貼了上去。
溫晚梔渾身顫抖了一下,喟歎一聲,雙手本能地借力,抓住薄嚴城的衣襟。
男人卻沒給她這個機會。
一隻修長有力的手,輕易控製住了溫晚梔兩個細嫩的手腕,舉過頭頂。
溫晚梔順從地沒有掙紮,片刻卻如夢初醒。
沉醉在吻裏的功夫,自己的雙手已經被麵料奢華的領帶,緊緊綁在床頭!
薄嚴城微涼的唇離開了溫晚梔,她的唇被吻得像是漿果般深紅,泛著誘人的水光。
“嚴城,放開我……”
溫晚梔小幅度扭動掙紮著。
她一時間分不清是大難臨頭,還是夫妻間的趣味,腦袋有些發懵。
溫晚梔一瞬不瞬地看著麵前的薄嚴城,心裏越來越打鼓。
她沒從那張冷漠英俊的臉上,看到絲毫的溫情。
他是在懲罰自己……
溫晚梔向後縮了縮,剛想蜷起身子,就被男人用膝蓋強硬地壓製住。
薄嚴城的吻又如潮水般席卷而來,像是海上的暴風雨,不帶絲毫的憐惜,任憑心情掠奪。
溫晚梔自顧不暇,喘不上氣,不自覺地嚶嚀著。
直到雙眼也被領帶蒙住,死結緊緊箍在腦後。
“嚴城!別……”
溫晚梔心裏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全感。
她怕黑,更怕看不見愛人的眼。
曜黑色的真絲睡裙早就落在地板上,溫晚梔腹內燥熱,卻被夜晚的涼意刺激得微微發抖。
薄嚴城看著女人打顫的樣子,嘴角帶笑,心裏湧起異樣的滿足感,眼裏卻沒一絲溫度。
每次都要吃盡苦頭,才能稍微屈服。
薄嚴城骨節分明的冷白大手,輕柔撥開披散在溫晚梔肩頭的發絲。
“想起自己在哪了嗎?”
溫晚梔眼前一片漆黑,視覺之外的感受就越發清晰。
被觸碰的地方帶起一片戰栗。
“我,我們在家啊,嚴城,你別嚇我了,我好熱……”
薄嚴城眸色一深。
熱?
男人修長的手指,從床頭的冰水裏取了三兩塊冰,反手按在一片瑩白上!
溫晚梔驚叫一聲,身子扭動著,眼裏的淚氳濕了深色的領帶。
“想起來了嗎?”男人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溫晚梔混沌的大腦恢複了片刻的清醒。
盛唐,cici姐,958號包間發生的事情。
一樁一件,逐漸湧回溫晚梔的腦海。
薄嚴城直起身子,俯視睥睨著一臉慌亂的女人。
似乎是清醒了。
“去盛唐做什麼?”
溫晚梔手腕被勒得發痛,她死命掙紮著,卻一言不發。
沒查清cici姐給的信息之前,這條線索,絕對不能落在薄嚴城手裏。
回想起在盛唐發生過的事情,讓她整個人羞憤難當。
現在又被薄嚴城這樣羞辱,她咬緊後槽牙,就是不肯再吐露一個字!
薄嚴城怒極反笑。
看來溫晚梔別的沒學會,激怒他的手段,倒是學得爐火純青。
看來她是鐵了心,打算敬酒不吃吃罰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