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福掙紮著起來去抱慕淵脖子，沐浴後的玫瑰清香自然而然地包裹住了慕淵，柔軟的長發絲若有若無地蹭著男人。
“本王在。”
美人投懷送抱，慕淵自然也順勢摟住了她。
還沒等他摸上一下，宋婉福就在他耳邊嬌嬌地輕呼：“啊……好疼……”
宋婉福睡眼惺忪地窩在他懷裏，泫然欲泣的樣子我見猶憐。
慕淵手一頓：“本王還沒碰你，疼什麼？”
“是，是婉福今日做得不好，挨了王嬤嬤的罰疼。”
宋婉福抓著慕淵的衣襟抽泣，醞釀了半天的淚水終於順著白嫩的臉頰流了下來，悄悄抬眼去瞄慕淵的反應。
冷不丁地對上慕淵深不見底的黑眸，仿佛能洞悉一切，宋婉福心裏咯噔一下，差點演不下去。
這個王嬤嬤不會真是他的心腹吧，她不會是撞槍口上了吧，那還要繼續裝可憐控訴嗎？
“哪裏，給本王瞧瞧。”
“嗯。”
穩了穩心神，宋婉福聽話地背過身，隻輕輕一鬆，衣裳便自肩頭滑落，露出大片肌膚。
白皙滑膩的背上一條條紅痕清晰地交疊著，肩頭隨著抽泣也一動一動地，在昏暗燭光下顯得更加嬌弱。
慕淵輕輕蹙眉，想不起哪個王嬤嬤這樣嚴厲，竟敢擅自對主子下這樣的狠手。
“王嬤嬤好凶的，妾以為教習都像嶽嬤嬤一樣耐心盡責，誰知……”
宋婉福流著淚一邊委屈地說，一邊像是沒骨頭似的往慕淵身上靠。
慕淵心裏有些好笑，早已領會了她的意，偏偏又不馬上就順著她的心。
“嗯，凶些學的好。”
“王爺——”
宋婉福聽見頭頂傳來波瀾不驚的嗓音，難以置信地抬頭看向慕淵。
這回她是真要哭了。
什麼呀，老東西都要騎主子頭上了他還好什麼好！
慕淵得逞，也不再逗弄她，低頭咬了咬宋婉福小巧的耳垂，附在她耳邊輕語：“心思多。”
不等宋婉福反應，慕淵就含住了她的唇開始攻城略地。
情至深處，慕淵在傷痕之上又覆上淺淺的吻痕：“一個老婢子而已，王妃打發了便是。”
“我不知道……我不敢……”宋婉福帶著哭腔含糊不清地答。
她無依無靠的，根本就沒有底氣，處處小心翼翼。
連一個婢子都不敢得罪。
慕淵撥開宋婉福被汗水沾濕的碎發，與她麵對麵看著她帶著幾分羞怯的眼睛道：“王妃想做什麼都可以，本王都認可。”
“真的嗎？王爺怎麼也不會生氣嗎？”宋婉福黏黏糊糊地問。
“隻要不是原則性問題就不會。”
原則性問題……又是什麼呢？
不過隻要有了他這句承諾，至少是不用再縮手縮腳了。
一句“這是王爺的意思”，足以堵死所有人的嘴。
“那王爺喜歡我嗎？”
或許是他的承諾太令人驚喜，還是此刻太過溫情，宋婉福不禁問出了這個問題。
話一出口，她就意識到自己有些貪了。
除了夫妻的事實，她開始貪心更多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