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跑得好快,立秋差點就追不上了。”
“啊!”
一聲喊叫劃破夜色,試圖逃跑時,竟不爭氣地倒了下去,他一個箭步過去把她攬入懷中。
司徒琅用手指抵住她的唇,“噓,那麼晚了,吵到別人就不好了。”
蘭姝的身體早已軟了一半,忍不住滑下去的時候,司徒琅摟著她的腰往前托了托。
兩人的身體仿佛融合在了一起,中間沒有一絲縫隙。
蘭姝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逃出禁錮她的牢籠,兩人的貼合終於有了一絲縫隙時,她好像看到了一絲希望,但是卻馬上被掐滅,不過她依舊沒有放棄掙脫。
頭上的人輕笑一聲,帶著一種玩味的嘲笑,他居然在笑她,她即使拚盡全力在他眼裏不過是蜉蝣撼樹。
氣死啦!氣死啦!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得。
他好像看夠了,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又把她禁錮在懷中,還特地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蘭姝聞到了他身上有桂花酒的香氣,那味道很淡,但足以淹沒這個男人的理智。
原來是喝酒了。
怪不得,平時說話的時候,連看她的眼睛都不敢看,這會子居然敢和她對視?
蘭姝,“你好大的膽子。”
“你終於和我說話了,若我不強硬些,你怕是這輩子都不願見我。”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委屈極了,蘭姝真懷疑他等一下要哭出來。
人果然是貪心不足的,嚐到了點甜頭,竊取了她懷中的一絲溫暖,他竟忍不住上手了。
他輕輕撫過她的臉上的碎發,看到了那道淺淺的傷疤,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埋怨道:“真是沒用,這點小傷都要你大費周章。”
拇指觸摸她皮膚的瞬間,疤痕消失不見,蘭姝感到自己的臉變得滾燙,恐被他發現,把臉側了過去。
輕微的動作卻如同一把尖刀深深剜著他的心,“你竟這樣厭我,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
幾乎肉眼可見,他的瞳孔變得深紅,在原著中,這不是他暴走的標誌嗎?他現在還有點人性,待會指不定將她生吞活剝了不成,再不做點什麼,她的小命就要不保了。
可力量懸殊,她的手又被鉗住,看來隻能這樣了。
蘭姝氣憤地咬住他的脖子,逼他鬆手,可這人非但沒有鬆開,反而扶住她的後腦勺,讓她咬得更深一些。
更氣人的是,這個受虐狂居然還發出一聲享受的歎息。
這樣無視攻擊者的進攻,簡直就是在侮辱人!
蘭姝鬆口了,她不幹了,此時她飽滿嬌豔的唇瓣還殘留著他的血液,白瓷似的肌膚被慍怒染上一抹粉紅,幾縷碎發掉落在額間,明明是在生氣,可卻顯得嬌憨媚態,倒像是四月的桃花,正滴著雨後的水珠。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他眼裏的癲狂又多了幾分,還以為成功把這人給氣到了,誰知道他居然又笑了起來,嘴角的梨渦比他身上的桂花酒香還要醉人,一排貝齒像是在嘲笑她的無能。
蘭姝心裏氣極了,那麼愛笑是吧,我看你等一下還笑不笑得出來。
怒意衝破她的理智,她張開嘴,狠狠地咬住了司徒琅的唇瓣。
突如其來的主動,讓他驚喜地渾身顫抖。
蘭姝咬完準備走人時,可司徒琅哪裏舍得放她走,強硬有力的手摁住她的後腦勺,逼迫她繼續剛才的動作。
趁她怔愣著忘記掙紮的時候,他狡猾地撬開她的牙關,雖然略顯笨拙,但後麵他卻無師自通,甚至有些喪失人性。
等蘭姝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可笑的反抗反而成為點燃他欲望的火,幾乎每移開一下,他都會深入幾分。
寂靜的房間裏,親吻聲伴隨著輕微的喘息聲正在肆意地放縱,直至把人拉進無盡的深淵。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估計再繼續下去,他的魂都要被抽走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司徒琅終於有所放鬆,蘭姝也如願以償,掙脫他的懷抱,逃到門外。
一出門,她看見了救星,長老他們居然來到了在門外。
望月問道:“姝兒,你剛剛喊什麼呀?我們大老遠就過來了。”
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蘭姝忍不住撲進望月長老的懷裏,可背後卻被一道強有力的手拉了回去。
司徒琅一隻手摟住蘭姝的腰,滿臉不屑地瞧了一眼天都峰的弟子和長老,接著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原來姐姐是去搬救兵去了呀,姐姐猜猜看,他們誰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