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沒有兒子你還不清楚嗎,這個就是我最近收的那個徒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家夥。”麵具人有些自豪地說。
江決:6,不省心你還這麼驕傲。
“快別這麼說,當初咱們這群人也沒有省油的燈。你倆先去坐那等著,一會我叫我的夥計給你們端過去。”
麵具人拉著江決在食堂的一處坐下,麵具人撫摸著桌子。
“當年我們幾個就喜歡在這吃飯。”
“所以老師到底是什麼身份?傳說之中的國柱之三無言?”
“嘿,你小子,你隻需要知道你的老師就是你的老師就行了,別的你不需要知道。”
“我總感覺你的聲音和體型讓我有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在江決的眼中,麵具人的身影與記憶中一個身影模糊重疊,十分相近。但是,記憶中的那個人,他也太久沒見到了,根本不敢確定是不是一個人。
麵具人思考了片刻。
“巧合吧,相似的人多了。”
江決點了點頭。
不一會,一雙手將兩碗豆腐腦和好多根油條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
麵具人嘿嘿一笑。
“我就知道花姐記得我愛吃什麼。嘿嘿嘿!”
麵具人搓了搓手,拿起了筷子夾起一根油條,成功將其溺死在了,豆腐腦中。
“江決!”童黎的聲音傳來。
童黎圍著小圍裙,那頭柔順的長發已經被高高地紮了起來。小臉上還沾著些許麵粉,為那副美麗的麵孔增添了幾抹煙火氣。
江決正在狼吞虎咽的吃著早飯,聞聲,他抬起頭來。
“你怎麼在這?這個時間段你不應該已經去上課了嗎?”江決呆呆地問。
“花姨現在是我師傅,我現在要開始跟著她學習了。別看我現在像個服務員,其實花姨會教我很多東西的。”
江決點了一下頭,像麵具人說的那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機緣。
實際上也不止獸災小隊,學院的所有與學生都在學院中找到了自己的老師。
可能是食堂阿姨,可能是教導主任,可能是學校的環衛工,甚至是學長學姐。
“你慢點吃,一會我在悄悄給你拿一點,現在這個時間也沒有人來吃早飯了。”
童黎坐在了江決身邊的椅子上,默默注視著吃飯的江決。
“小黎。”花姨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過來了。
“花姨。”童黎連忙起身回答。
“你這孩子,和你說好幾次了,雖然我是你的師傅,但是你把我當成朋友就好了,不用太拘謹。你看,就跟這倆貨似的,多好!”花姨嘟著嘴說。
“哎,花姐,你這話就不對了,我這地位多高呢!”麵具人舉手抗議。
“沒看出來。“花姨說。
麵具人:6。
麵具人隨即看向江決。
“怎麼樣,油條加豆腐腦好吃吧!我就喜歡吃花姐的豆腐腦了。”
江決正在慢慢的吃著。幾乎是吃一口油條,來一勺豆腐腦。
“不孬!”江決回答完又吹了吹手裏的豆腐腦。
“對啊!花姐的豆腐腦最好吃了。”麵具人賤兮兮的說。
“得了,你別點我了,我還能餓著你不成,小黎給這個油膩中年大叔再拿點豆腐腦來。”
“江決,你風練出來了?”麵具人看著江決說。
江決:6
江決和童黎哪能看不出來這兩位是有話要說,讓他倆回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