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吧。”麵具人一臉壞笑的拍了拍江決的後背。
“你說呢,嘔...歹毒的人。”江決想吐出來卻做不到。
“這幾天呢,我們倆在王城裏要幹一票大的,你自己小心點。”麵具人一麵瘋狂的往嘴裏塞飯一邊說。
“對啊,我看你這兩天所作所為相當危險了。”潛伏者說。
“那個女人該怎麼辦?”江決問。
“你自己要救的,那就你自己想辦法嘍。”麵具人攤了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江決無奈的點了點頭,還是要靠自己。
“哎呀我,在王城多少年沒有吃到正常飯菜了,爽啊!”潛伏者伸了個懶腰。
“唉,是啊,老六,這些年苦了你了。”麵具人假惺惺的對潛伏者說。
“五十年了,我在這王城整整五十年了,二十年前你個孫子不知道跑幾把哪去了,把我一個人留到這冰冷的王城之中。”潛伏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害,老弟,咱不都是為了人族嘛。”麵具人當即賤兮兮的安撫。
“少tm來這套。”潛伏者一把將靠過來的麵具人推開。
“誰讓我是你的祭司大人呢,嘻嘻。”麵具人一臉奸笑。
“老子錘死你個癟三。”潛伏者把碗放下就和麵具人打鬧在一起。
江決享受著這種輕鬆愉悅的氛圍,除了剛剛那塊該死的雞屁股。
“咱什麼時候回家?”江決緩緩的問。
聽了這個問題,麵具人和潛伏者都沉默了。
“快了,快回家了,等事情做完,我們就離開,下次再來這王城之中,必定是打進來的。”麵具人一臉正經地說。
“喝~擦,等回去了,你必須好好請我喝頓酒。”潛伏者用力揉了揉麵具人的肩膀。
“嘿嘿。”麵具人將手悄悄地伸到了自己之前的座椅背麵。
“喔吼!老弟,你看這是啥!”麵具人從椅子後拿出一瓶牛欄山高高舉起。
“酒,給我!”潛伏者伸手去搶麵具人手裏的酒。
“去!”麵具人輕輕地抽了一下潛伏者的手。
“還沒喝呢就高了你?汝若不勝酒力,可移至江決桌與之對飲。”
江決:?
麵具人嘲笑潛伏者。
“唉?酒呢。”麵具人手上的牛欄山已然消失不見。
“這呢!哈哈哈!你以為都叫我老六是白叫的?嗯?黑子說話!”潛伏者將牛欄山高高舉起。
“哎哎哎,咱倒著喝怎麼樣。”麵具人趕忙說。
“好!”
潛伏者倒了三碗,每一碗的量都差不多,剛好倒完。
“來,咱仨喝一個。”潛伏者舉起了手中的小碗。
江決和麵具人也端起了酒碗。
潛伏者和麵具人都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江決輕輕地抿了一口。
有點辣,這是江決的第一感受。
“爽~”潛伏者心滿意足。
“你怎麼不喝呢?就喝這一小口,你養魚啊。”潛伏者對江決說。
江決頓時端起碗,再次抿了一小口,想了想,還是喝了一大口。
江決的眉頭緊緊皺到一起。
“誒,對嘍,就是這樣。”潛伏者很開心的笑了笑。
麵具人狠狠地品著,嘴裏不斷發出聲音,像是要把牙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