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你賤人!!!”柳彥被刺激得怒火攻心。
忽然就從靴筒裏抽出了一把殺豬刀。
那是他在來的路上從一家鐵匠鋪裏買的。
他說要殺了秦瑛並不隻是嘴上說說而已,他是真的有這個計劃的。
秦瑛見他居然拿出了一把刀,便作勢要跑。
柳彥見狀立馬衝柳學先大吼:“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去把門關上,千萬別叫她跑了!”
柳學先看了眼秦瑛,絲毫沒有猶豫,他決定了,他要幫他爹。
秦瑛冷笑:“柳學先,這就是你的決定嗎?”
柳學先把門一栓,厲聲道:“這是你逼我的!你真是瘋了,你不配當我娘!從今往後我沒你這個娘!”
“好的很。”秦瑛麵不改色,忽然拔高了嗓音,“七月、九月,現身吧!”
秦瑛話音才落,兩條被做成套圈的繩索忽然就從天而降,精準無誤地套在了柳彥和柳學先的脖子上。
命門被把住,兩人很快就被製服。
“關起來吧。”秦瑛不屑地瞟了兩人一眼,囑咐七月和九月道。
這個時候柳學先開始求饒了。
“娘!您這是要做什麼?你讓人放了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求求你了娘,我求求你了!”
“柳學先!我不準你求她,丟人,你給我閉嘴!”
這個時候的柳彥還是有點骨氣在身上的。
可是當他們被丟進偏僻陰暗髒汙的豬圈後,骨氣是什麼東西柳彥已經徹底忘記了。
再一次見到秦瑛的時候,柳彥正在被豬拱。
他實在是無法繼續忍受了:“夫人!夫人我錯了!求你放我走吧,宅子你賣了就賣了,我已經不介意了,隻求你能放我出去。”
“嗬。”秦瑛好笑,“看來你還是沒意識到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你道歉並不是誠心的,隻是想讓我放你走的手段而已。
還有你剛才說什麼來著,說你不介意賣宅子的事情?真是奇了怪了,輪得到你介意嗎?那是我花錢買來的宅子,我想賣給誰就賣給誰。”
“好好好,是我說錯了話,你的宅子你想賣給誰就賣給誰,你的嫁妝和你的鋪子以後我也都不會再過問,我求求你放了我們好嗎?
我們好歹也同床共枕十幾年,學先也是從你肚子上掉下的一塊肉,你真就這麼忍心把我們關在這種肮髒的地方麼?”
“為什麼不忍心?你們兩個一個是我同床共枕的夫君,一個是我懷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兒子,但是你們兩個卻打算聯手捅死我。
跟你們的惡毒心思比起來,我隻是把你們和豬關在一起,這已經是便宜了你們。從你們決心要殺了我的那一刻開始起,我和你們之間就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眼見著秦瑛這就打算離開,柳彥慌了。
“不,你不能走夫人!求求你別走,你盡管開條件,不管你提出什麼要求,我全部都答應你。你不是想要跟我和離麼?
隻要你放了我,回去之後我立刻就跟你和離。你可以帶著你的嫁妝和賣宅子的錢回娘家,以後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保證和你們秦家再也不來往可以嗎?
求求你,求你跟我和離吧,我給你跪下了行不行?我們斷絕關係,隻要你能放了我,你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也行。求你了!”
柳彥是不敢繼續再當秦瑛的男人了,此等毒婦,離她越遠越好。
現在隻要能從這裏逃出去,他可以放棄一切尊嚴。
隻可惜,他的尊嚴對秦瑛來說根本一文不值。
現在這個時候求她和離?
嗬,門兒都 沒有。
真和離了那酒樓可就拿不到手了。
秦瑛最後瞥了父子兩人一眼,囑咐身邊的劉媽媽道:
“這次回去你就不用跟著了,一定要把這兩人給我看好,千萬不能讓他們跑出來壞了我的事。”
劉媽媽胸有成竹:“夫人放心,這點小事奴婢還是能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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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瑛回到京城小院的那一天,也是柳彥和柳學先‘夜不歸宿’的第三天。
但是,小院裏的人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他們好像覺得柳彥和柳學先不回家根本就是家常便飯。
又過了三四天,秦瑛這邊做好了所有的準備,這才提出要去找找柳彥和柳學先,怕他們父子兩人是在外出了什麼意外。
這一找才發現,原來這七八天的時間,父子兩人壓根就不在酒樓,但是也沒回來。
那他們兩個是去了哪裏呢?
眾人感到疑惑,當然,秦瑛早已經準備好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