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汪泉一的傷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基本上都已經結痂。
這一天清晨,肖心諾早早就起身了,昨天晚上她已經和汪泉一說過,她在鎮裏頭有一家花店,所以她要親自去打理,那兒也有一個小小的花圃,所以她便讓汪泉一自己先在這兒呆幾天。
換上衣服,肖心諾攏了攏長及腰的頭發,把它們拔到肩後,然後拿了個包包就準備出門。
汪泉一坐在客廳裏,手環著胸,看著肖心諾從房間裏走出去。
“茗陽,你怎麼在這兒?”肖心諾訝異地問道。
汪泉一站起身,擋住她麵前,說:“讓我一個人呆在這兒,你想悶死我?”
“可是沒辦法啊,我都好久沒去店裏,需要過去親自打理,我又不是去多久,過幾天就會回來的。”肖心諾笑笑,出聲安慰道,雖然說她把他一個人留在這兒,他是會有點悶,但這也是出於無奈。
“我跟你一起去。”汪泉一拉住她的手就往門外走,沒有給肖心諾反駁的機會。
鎮裏
過往的行人絡繹不絕,有情侶,有老人,有小孩。肖心諾和汪泉一並肩走進一家花店。
“歡迎光臨!”聽到有人進來,花店裏響起了有氣無力地招呼聲。
緊接著走出來一個皮膚白皙,微胖的女孩子,她抬起頭看向來人,隨即睜大眼睛,“心諾?”
“佳佳。”肖心諾會心一笑,上前就給了佳佳一個大大的擁抱,這個女孩是肖心諾的朋友,叫任佳佳,平時都是她在看店。
“你怎麼過來了?”任佳佳推開她問道。
“我要再不過來啊,我看你都快累死了。”
“恩恩,我整天自己在這看店,無聊死就會,咦……”任佳佳說著把視線瞄到汪泉一的身上。
“心諾,他不會就是別人口中所說的你的末婚夫吧?”
肖心諾雖然有些尷尬,但還是點了點頭,任佳佳見她見頭之後,拉過她的手,便往花店裏麵走去。
“佳佳,你幹什麼呀?”
任佳佳把肖心諾拉到花店的後麵才放開她,接著以手環胸,一副要嚴刑烤問的模樣。
“我和你做朋友這麼多年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你什麼時候有個末婚夫,我怎麼不知道呀?快點從實招來。”
肖心諾扁著嘴,她就知道她瞞不過她,隻好把事情的發展,一一告訴了任佳佳。
聽完肖心諾的故事以後,任佳佳用力地賞了她一個爆粟,“臭丫頭,就你這瘦不拉肌的模樣還這麼好運氣,居然碰上這麼一個大帥哥,按理來說,幸運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呀。”
“你以為我想啊,可就是碰上了,你啊,沒機會了。”肖心諾和任佳做朋友多年,知道她一向是心直口快,有什麼便說什麼,決不掩飾隱瞞,但她也是真心把她當朋友,所以對她的話也沒有認為有什麼攻擊性。
“靠!肖心諾,我恨你!”任佳佳恨恨地看了肖心諾一眼,扁著嘴巴就出去了。
任佳佳出來以後,看到汪泉一還站在那兒,便走過去,笑哈哈地對汪泉一打招呼。
“嘿,你好啊,我是心諾的朋友,你長得好帥哦,很高興認識你!”
汪泉一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環著胸走開了,理都不理任佳佳。
任佳佳愣在原地,氣不過,叉起腰就欲開罵,剛好肖心諾從裏麵出來,她便迎了上去,扯住肖心諾。
“心諾,這個人裝酷呢,和他說話理都不理我,什麼態度啊?以為長得帥點就可以這樣了嗎?”任佳佳不爽地抱怨著,肖心諾隻好安慰道。
“哎,你別氣,他可能是心情不太好,才會這樣的,他平時人都很好的,”說著,肖心諾又不由自主想起了幾天前他救她的場景,心中又是一陣感動。
“得了,你現在可是他的末婚妻,你肯定幫著他說話,要我說,這種男人不可靠,他現在是失憶才對你好,等他想起以前的事,說不定說把你給甩了,到時候有你傷心的。”
任佳佳說著轉過身不理她,她見多這種男人了,哪個不是三心二意,玩完一個又玩另一個的。
肖心諾正想說他才不是那樣的人,剛想開口反駁,汪泉一便朝著她們走了過來,隻好把話咽進肚子裏,一臉委屈。
汪泉一在店裏轉了一圈,然後走到肖心諾跟前,一針見血地說:“我看你這家的店的生意經營得應該不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