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府的路上,坐在馬車中,沈知淵一句話沒有說,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不過時祺也早已習慣了男人的話少,她想著明日要去京上京見見那帝師的同時,心中的石頭也算落了地。
北瑟解決了瘟疫危機,兩國應該不會因此打起來了,你和你的手下們也不用再去邊關,她瞥了一眼坐在對麵的沈知淵。
見男人似乎還處於神遊物外的狀態,她抬手在對方眼前晃了晃。
“怎麼?”沈知淵抬頭看向她。
“沒怎麼,”她明知故問道,“他們為什麼說我通敵叛國?還要將我抓進那黑水獄中。”
沈知淵回道:“本王還以為你不會問。”
“先前不是情況緊急,沒來得及問。”她解釋道。
沈知淵說道:“最近爆發的瘟疫事件,想必你也有所耳聞。”
”聽說了。“她點點頭。
沈知淵繼續說道:“南蕭靠醫師驚塵提供的法子控製住了瘟疫,聖上則是下了封口令,嚴禁泄露瘟疫防治之法,兩國也因此幾近到了重新開戰的地步。
“這幾日傳來消息,北瑟用南蕭的法子控製住了肆虐的瘟疫,雖然兩國息戰,但是聖上開始了調查,大概因為你的身份,才有所懷疑...”
她撇了撇嘴,說道:“無憑無據,就因為我是北瑟公主?況且瘟疫得到控製有什麼不好,兩國息戰,你和血衣衛也不用去前線拚殺。”
沈知淵沒有說話,隻是眼神中帶著些許的複雜。
她繼續說道:“誰的命不是命,說不好聽點,很多血衣衛他們還隻是孩子,要我說,這皇上可真不咋滴...”
一想到在朝堂上時,那皇上對戰爭和生命的漠視,她就有些氣憤。
隻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嘴巴卻被沈知淵抬手捂住了,身體也被對方抱進懷中。
唔...王爺什麼時候這麼主動大膽了?她被男人按在肩頭,動彈不得。
緊接著,馬車驟然停了下來,車簾則被人粗暴地掀開。
“人們常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屬實不假,就連以冷麵著稱的血衣王也不能免俗,看來這時祺公主的魅力確實很大。”馬車外響起了蕭以重戲謔的聲音。
沈知淵冷聲道:“看夠了嗎?”
“若是我說沒有呢?”蕭以重挑釁道。
聽到動靜的時祺本想坐起身子,卻被男人一把按了回去。
“滾。”隨著沈知淵的冷喝聲,一股隻針對蕭以重的氣勁從其體內噴湧而出。
氣勁將蕭以重掀飛的同時,落下了車簾。
“回府。”這一句說給趕車的血衣衛聽。
街道上,被掀翻在地的蕭以重在侍衛的攙扶下站起身來。
侍衛問道:“殿下,這血衣王竟敢如此囂張,要不要稟報給聖上?”
“不必,”蕭以重看著遠去的馬車,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他越是有在乎的人,便越容易被掌控,血衣王和他的三千血衣衛,遲早是本殿下的。”
時祺和沈知淵自然不知這些,此時的馬車中,氣氛有些微妙。
少許的凝重,微微的尷尬,以及...說不清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