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王兄,你的徒子徒孫說你的觀星術是假的!”是那個河邊的小子,頭發高高梳起垂在背後,黑衣寬肩,建模臉,一身華麗的遊俠打扮,有幾分鮮衣怒馬少年郎的範兒。
鬼穀子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我去見墨家巨子。”然後就下了樓。
“我賭姑娘,兩日之內,犯口舌之爭必有牢獄之災。”
這是赤裸裸地威脅!我不甘示弱,反擊:“你也好不到哪去,沒有我的藥你連我都打不過。”
我接著得意地說:“剛才是不是有滴酒落在了你臉上,你按一下自己的關元穴,是不是隱隱作痛、渾身無力?”
這可是我防身的獨家秘藥,沒想到給這個小子用上了。
“毒婦!”
“彼此彼此!”
彩翩然落下,美麗的像隻蝴蝶:“公子芳華絕代,讓人想不記得都難!你放過她,她把藥給你,扯平了。”
那小子聽完彩的話很是受用,大度地表示不追究了。
哈,我成了你們愛情play的一環?那小子的眼神不要太明顯。
於是,我回去拿解藥。回來閣樓的時候,墨家巨子也在,是個老者,仙風道骨,是來接彩的,這麼美好的彩是在寵愛中長大的孩子,原來巨子是彩的爹爹,那個小子叫贏溪,秦國人,他的人一直跟著彩追到了這裏。
在彩走後,贏溪立馬變了臉。
我說兩日後自然就好了。
“你耍我,來人!把她綁了!”
我露出寬袖裏的弩瞄準他。
“算了,不與你計較。”
“你如果傷彩,我不會放過你。”
“就憑你手裏的這把破弩?”他皺眉。
“……公子記著就行。”
為了避免牢獄之災,我打算在別院裏整整兩天不出門。
子虎收走了我的弩,給了我一張弓,說辭是以後鬼穀會給我更好的。我信你的鬼!
下午的時候來了個很厲害的劍客,他用雙劍,劍身隻有一般劍的一半。他是來找鬼穀比劍的,被子虎攔下了,沒想到子虎也是一名赫赫有名的劍客。失敗者本不被銘記的,但是他說了一句話:正義,不過是勝利的又一個別稱。
於是,他被鬼穀子收入門下,成了子虎的師弟,賜名朱亥。
他練劍,我就抱著劍坐在廊下盯著他看。
直到他忍不住問我看什麼,我才幽幽地說:“你右腿受傷了,我可以試著治好他。”
“不用,師父已經在醫我了。”
此人用劍穩、準、狠,角度刁鑽,近身不要命的打法,如果是對手,會非常可怕。
我從來就是拉遠距離,能有多遠拉多遠,所以我攻擊別人就很弱。
因為我天天買菊花,現在老板都是給我送到門口,三五日送一次,老板說沒碰到過我這麼愛菊的人,當為知己。我受之有愧,僅僅是因為我知道開封的菊花是世界最好的,遇到難尋的品種我也會多給些錢。
子虎讓我練射箭,射靜止目標大多數已經可以射中了,於是,我托仆人買回來兩隻小豬崽兒,脖子上綁上荷葉,射荷葉,小豬崽兒嚇得驚慌失措,我預判的時機不對,射的亂七八糟。
鬼穀子指點朱亥的時候對我說了句:“繼續射箭靶吧。”
因為天熱,我都待在院裏納涼,子時才能入睡。
所以我有幸聽到了穀主撫琴,繞梁三日不誇張。
但是,他說我心不靜,箭術沒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