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流言傳開,南鶴就很少再去鎮上,平時都在修葺或者看書、打獵。
他手巧,不僅做了新的圍欄,還自己把草屋改成了木屋。
家中的書也是看完一卷又卷,每次去後山也都是收獲滿滿。
這日子便也就越過越好。
安順也不怎麼去鎮子上,平時需要什麼都是叫村裏的人幫忙買回來。
賣的野物也是讓交好的鄰居幫忙,然後再給鄰居分點肉,鄰居們也都樂意幫忙。
不再去鎮上,他們也就慢慢淡出了宋悅他們的生活中。
如此,一轉眼就是兩年。
南朗跟著南鶴學了不少東西。
南鶴教孩子不像原主,從不動手打人,生氣了也是抿著唇不說話。
南朗很喜歡帥氣又優秀的父親,比爹爹還粘父親。
舍不得看父親生氣,南朗學什麼都認真,根本不需要戒尺伺候。
這些年,宋家那唯一的小孫子倒是與南家走得近。
宋家老爺子和老大死後,宋家大媳婦也因為重傷宋悅被斬首。
安順心善,幫過幾次這孩子,小孩就日日蹲在院子外。
那孩子與南朗年紀差不大,安順心疼,見夫君不反對,就把小孩收養了。
說收養其實也不是,隻是給了住處,和吃的。
小孩原名叫宋狗,南鶴覺得不好聽,看小孩聰明秉性好,就幫忙改了名叫宋墨,教南朗的時候也會教宋墨。
或許是因為家中變故的原因,宋墨學什麼都比南朗勤奮,不管是讀書還是打獵,隻要南鶴會的,他都想學。
那架勢,恨不得把南鶴複刻過來。
隻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羌國的科舉考試三年一次。
眨眼到了科考的時候,南鶴決定提前一年上京。
南鶴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加上這幾年存了不少錢,便帶打算帶著妻兒一起上京。
安順也沒有反駁。
對他來說,夫君要是考不上,那在京中找份工做個生意,怎麼都比在這裏強。
安順問過宋墨願不願意一起上京,宋墨拒絕了,並偷偷告訴老師,自己要去當兵。
夜裏,月色凝聚成銀水,在院中的地麵晃動。
南鶴站在院中,月光像紗一樣鋪在他身上。
宋墨手中握著一柄木劍,按照南鶴所教,一招一式地演練,他的動作淩厲幹脆。
南朗也拿著一柄木劍跟在宋墨身後,隻是動作歪歪扭扭的。
反複兩次後,小孩就氣餒了,跑到安順旁邊坐下,捧著臉看父親和弟弟。
“爹爹,我怎麼學不會啊。”
為什麼這些招式宋墨弟弟一看就會。
安順隻笑不說話。
小孩便撇撇嘴自我安慰。
“沒事,以後我可是要考狀元的,宋墨弟弟讀書不如我,考個武狀元也行。”
他才不是學不會,就是不想讓宋墨弟弟太自卑。
長源鎮。
宋宅。
燭火照耀下,兩道身影交纏。
“嗯……祁公子……”
“痛!好痛!”
“……嘶……”
“清雪……你真……放蕩……”
“祁公子,嗯……你就不怕宋公子知道嗎?啊!”
“悅兒會理解的,我是個正常男人,自然是有需求的。”
“嗯……祁公子,你會給我名分,對我負責嗎?”
“我都伺候你這麼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