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安全地方,她才發現他的胳膊布滿了血跡。
“這是怎麼回事?”江宜萱抓住他受傷的手,把袖子往上捋,上麵布滿了觸目驚心的燙痕。
另一隻手也是傷痕累累,江宜萱伸手摸他脖子上暗紅色的結痂,心痛地問“是誰把你變成這樣?”
吳均將她的手硬生生地甩開,再次恢複了往日的麵容,冷冷說道,“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
“為什麼?你有什麼事情為什麼不能和我說?”江宜萱忍住淚流,質問道,“傅羽他們為什麼要置你於死地,你又為什麼害顧淮之?”
吳均頓了一秒,凝視著她許久,問道,“我害他?”
江宜宣哭著,沒有繼續說下去。
“你心疼他了?”男人的眼神變得陰暗。
“我沒有。”
“我沒有逼過你,從一開始我就是說請你幫我,如果你中途心軟想要——”
吳均幾乎是一臉的震驚,他盯著突然吻上來的女人,血液霎時間凝固,身體僵硬。
下一秒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推開。
江宜萱直接摔倒在地。
“我們的計劃到此結束。”吳均冷冷拋下一句就立刻消失在她的麵前。
夜市。
“哪一個好?”江宜萱把形式各異的台燈都看了一遍,糾結該選哪一個。
“這個太大了,櫃子放不下。”顧淮之回答道。
老板走過來,溫和地問道“那個白色的是最暢銷的。”
“老板,那我就要白的。”江宜萱異常開心地說。
“你看,那裏有射擊活動。”江宜萱跑到老頭跟前問道“這個怎麼玩啊?”
“看見那個靶沒有?越靠內,獎品越多。”
“你要不要來試試?”江宜萱對顧淮之說。
幾秒之內,顧淮之就次次命中,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江宜萱望著兩人手裏幾大袋子的雪片糕,鬱悶道“這個獎品可真豐厚,夠我吃半年了。”
顧淮之挑著眉,問道“還有力氣去買別的嗎?”
“有!還有好多要買的,杯子、碗、洗漱用品,家裏所有的用具都是一人份,我今天有的忙了!對了,先去挑麵具,免得收攤了!”
江宜萱和顧淮之來到一個掛滿了麵具的商店。
“你試試,咦?”江宜萱望著戴麵具的顧淮之。
“怎麼了?”
“臉都擋住了,真的認不出你了。”江宜萱踮著腳,湊近看,還是沒法找到可以記住的標誌。
顧淮之立即把麵具摘下來,在屋子裏巡視,把每一個懸掛起來的麵具都試戴了。
“你剛才不是說,隨便挑一個嗎?”她跟在他後麵,感覺他有點反常。
直到最後一個,顧淮之站在她麵前,詢問道“這個呢?”
江宜萱忍不住大笑,說“你戴這個好像小醜啊,換一個吧!”
顧淮之好像挺滿意這個麵具,當即給了錢。
真的認不出也沒關係。
米高美歌廳舉辦了一場化裝舞會,參加的人都要佩戴麵具。
音樂響起,顧淮之牽著江宜萱的手緩緩起舞。
“我們的江小姐怎麼還是不開心呢?”顧淮之捏了捏她的手,笑道。
戴著麵具也能看到她表情?
江宜萱立刻否認,“誰說的啊,我很開心啊!”
“是嗎?那我想問問因為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呢?”
“能和顧公子一起跳舞,我能不開心嘛?”
腰部被人摟緊,顧淮之將她拉近,俯在她耳邊說,“小騙子,嘴裏沒有幾句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