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花瓶吸引。
曾經瞧不起的人成了現在追逐的人,光是想想,竹桃都覺得痛快!
溫折:“雖然主要角色不能換,但《遇狐》中有一個角色很適合你,我幫你拿到了。桃桃要去試試看嗎?”
竹桃打遊戲頭也沒抬,“嗯。”
溫折笑:“好,那我幫你安排。過幾天我們進劇組。”
*
夜晚。
溫折照例看著竹桃進臥室睡覺,幫她將燈與門關上後,才又站在門口停留了許久。
摸著臉頰上還未消下去的印子,他渾身血液沸騰,興奮與酥麻感順著尾椎骨向上攀爬......
“嗡——”
被竹桃隨手丟在桌麵上的手機在不斷震動。
竹桃的手機被她帶進了臥室,這是溫折的。
男人瞥了一眼,走過去,拿起來接通。
“溫折,你到底在搞什麼。”
男人低沉的嗓音含著冷意,語氣質問。
溫折倒是早料到這個電話一般,頗為不在意地笑了一聲:“譽澤,怎麼了?”
另一邊的段譽澤看著助理送來的文件,眉頭緊皺。
“溫折,周穎瓊那邊說你想要她手裏的角色?”
溫折:“放心,沒拿。我拿的另外的角色。”
段譽澤:“你瘋了嗎?《遇狐》我們投資了多少!你讓竹桃進組,就不怕這部劇遭抵製,虧得血本無歸!”
溫折眸光微冷,打斷他:“譽澤,沒你說的那麼嚴重。”
段譽澤:“怎麼......”
溫折:“不是還有周穎瓊麼?她是你看好的人,總不會讓這部劇撲得徹底。”
“......”
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良久沒有人聲。
溫折也不說話,幽冷的眸光落在未開燈的角落裏。
若不是明白竹桃不願意退圈的真實想法,他怎麼可能會親手將竹桃送到大眾視野中?
畢竟珍寶就是要藏起來啊。
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更多人發現,那種滋味,真是難以忍受......
“行,溫折。僅此一次。”
段譽澤冷硬的嗓音從手機裏傳出。
這是他看在二人多年師兄弟情分上做出的讓步。
溫折麵無表情,聲音卻溫和:“謝了。”
下一秒。
段譽澤:“明天你帶竹桃來公司一趟。”
他要看看這幾日裏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能讓溫折跟變了個人似的......!
溫折:“......好。”
掛斷電話。
溫折神色如常地拿了換洗衣物,走入浴室裏。
花灑噴出的水淋濕他全身,熱氣蒸騰,將小小的空間擠滿。
溫折仰起頭,水從頭頂淋下。
頭發被他隨意捋到腦後,露出一張沾滿水漬的臉。
而臉上的表情冰冷得讓人膽寒!
*
第二天,清晨。
男人裝戴整齊從房間走出,寬肩乍腰,長腿翹臀,金絲眼鏡架在鼻梁上,讓他看起來格外斯文禁欲。
挽起襯衫衣袖,熟練開始準備早餐。
每一步都有條不紊,保持著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