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許敬宗氣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白一陣,隨後。用手指顫抖的指著房遺愛說:

“你,你這是在詭辯!”

此刻的徐敬宗顯然是氣瘋了,他怎麼也沒能想到,房遺愛居然拿著太極功殿內睡覺,這事又反過來咬了他一口,並且還沒法反駁。

喂,什麼時候太極宮內睡覺也有理了呀,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此刻,房遺愛的一番話,既暗戳戳的誇了誇李世民,又在不傷害任何人的情況下。臭罵了許敬宗等人

此刻房遺愛的這番話,卻道理卻更加的深奧,若是你們這些臣子,都能夠在回家將這些瘟疫等事視為大事,若能思索到茶飯不思的地步,那想必也不會精神抖擻的站在這裏。

房遺愛則微微的挑了挑眉,看著許敬宗雖然沒有在指名道姓,但是卻說道:

“當今國家大事。事在君子、事在臣子、事在每個在太極宮內的人身上!若是你們真有能在家中研究出治療瘟疫的方法。那麼我想皇上自然不會怪罪於你們睡在太極宮之內。”

而徐敬宗此刻卻抓住了房遺愛的畫餅,隨後反問防疫愛。這才重新神氣洋洋的對著房遺愛說:

“房駙馬,聽這話,看樣子你是能夠找到瘟疫的治療方法嗎?”

此刻,許敬宗的一番話,顯然是帶有嘲諷意味的,因為長安城人盡皆知方亦愛是實打實的,被高陽公主所欺壓,甚至還睡不了一個房間。是妥妥的大棒槌。

因此,等於在變相告訴朝堂上的人:

“你們會認為一個連公主門都進不去的一個駙馬會有什麼解決瘟疫的方法呢?”

果不其然,在許敬宗說完這句話之後,立馬朝堂上的有些人便強忍著笑容不被房玄齡或者是房遺愛看到。

房遺愛則接著在這朝堂中歎了口氣說道:

“我不是天神瘟疫是。若是僅靠一個人就能治好的話,要這太極宮中的每一個大臣有何用處呢?”

雖然房遺愛的這句話殺傷力太廣了,居然把草堂上每一個上到仆射,下到三品官都罵了一遍。

此刻早已閉上眼睛的長孫無忌露出了微微的笑容,這才想到:

“繼續說吧,最好多得罪點人,這才好。老夫到時候要看看你們房家會落得個什麼下場。”

就連一些原本斥責房遺愛的大儒此刻臉色都有些微微的難看。

在這時,房遺愛又話鋒一轉,補了一句:

“因此,這瘟疫不單單要隻靠某一個人的努力,是要靠大家的齊心協力。”

刺客方一愛則是看向長孫無忌,不懷好意的說道:“你說是不是呢?長孫國舅!”

房遺愛話鋒一轉,劍指長孫無忌,同時,引得眾大臣有的不解,有的麵露恐懼,更有甚者感覺房遺愛是瘋了。

“房二郎今天在朝堂中是瘋了嗎?居然先是在太極宮中睡覺,引得聖上發怒。接著就與這徐敬宗。在朝堂上對壘大半天之後,又將長孫司空也給牽扯到這裏麵?房二郎到底想要幹什麼?”

此刻,孔穎達,褚遂良等人眼睛則是微微一迷,全部都看著房遺愛,心裏則是滿是疑惑,同時則是紛紛心頭一驚。

目前來說,房遺愛表現的太奇怪了,先是與於景宗互說了個半天,隨後又開始對著長孫無忌發難,他是想要幹嘛?把這個太極宮掀個底朝天嗎?

呃,也有一些所謂的老謀深算的大臣不了解。更內存的含義隻是停留在表麵,搖了搖頭,看著房遺愛說:

“房二郎,這是年輕人太過氣盛呀,並不是什麼好的習慣。”

此刻,長孫無忌的臉色有些難看,因為防疫愛並沒有直呼長孫司空,或者是等尊貴的。頭銜,而是卻直呼了國舅,這是在說什麼呀?受惠於唐朝之前朝代的影響分別有兩個大一統的帝國分別是漢朝和隋朝。

其中漢朝末年被外戚把持朝政小皇帝成為傀儡,此外,外戚在各朝各代都不算是一個好的詞彙呀。

房遺愛就這麼直戳戳的。說他長孫無忌是郭舅,這還不明白嗎?

麵對防疫愛的詢問長孫無忌倒沒有急於回答,這才陰啾啾的沉著臉說:

“房遺愛,這朝堂上不是青樓台子,也並不是你撒潑打滾的地方,眼下的緊要關頭還是要如何處理瘟疫,這才是當今的頭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