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長孫無忌的發言,可謂是標準的旋鏢繞了一圈。
方才徐敬宗是如何被懟的?他長孫無忌不是沒有聽,也不是沒有看見,若是和房遺愛當場互懟的話,那麼他長孫無忌還不知要落得一個什麼笑料。
因此這才回旋鏢重新打到處理瘟疫的箭頭上。
隨後,許敬宗這才回過頭來,對著在金鑾殿上內心笑眯眯的李世民沉思了一會兒說:
“聖上,房駙馬在這朝堂中目無中人,目無尊長,若是容他在這太極宮中撒潑打滾無理取鬧,若是被邦國看到還不知我們這大唐是什麼青樓台子的笑料。
因此必須要給房二郎予以處罰,才能警醒世人,正可謂無規矩不成方圓,不是每個人都像房二郎這樣在太極宮內睡覺全部被處罰,這難免不是,是開一個壞頭,因此房遺愛不得不罰。”
房遺愛聽得直瞌睡。這徐敬宗扯東扯西,扯到友邦鄰國,扯到青樓台子,又扯到。太極功不還是說來說去要處罰自己。
行!那就罰。
此刻的房玄齡則依舊是微微的閉眼微眯,而眾人一看自己的兒子都即將要被處罰了,而老爹則是依舊仿佛去夢見周公一樣,不問世事。
看來就算是強如房玄齡也不會保自己的兒子呀。看來今天房二郎是被處罰定了。
而此刻房玄齡不說話的原因則是還沒有看觸發的內容是什麼,若是處罰真的大的話,那他放學你也握著許敬宗或者是一些小囉囉的許多黑料。
一件一件拋出來便是了,而至於自己二郎在這太極宮內睡覺。
房玄齡此刻是越想越氣。袖中的手也不由得青筋暴露這才一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到:
“逆子!”
隨著徐敬宗。放出要觸發防疫愛的語句之後,此刻長孫一派也終於開始了接連討論甚至是開始稟報給聖上,要怎樣處罰房遺愛,仿佛頃刻間就要把防疫愛四分五裂,吃幹抹淨.......
而李世民則是看著麵前的這一刻,隨後這才微微開口說道:
“房駙馬公然在朝堂上睡覺,顯然是在挑釁朕的皇威!”
當李世民說出來這句話後,整個朝堂上的人都驚了,因為這句話代表著方毅愛,很有可能接下來會被李世民處以重罰,看到李世民如此不留情麵重罰,就連是先前懷疑李世民和防疫愛有一腿的。朝中的臣子也不由得開始疑惑起來,房遺愛今天是要變回原先的那個傻憨子了嗎?
此刻,閻立本這下是更看不懂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若是原先還可以理解成為聖上與防二郎演的一出戲的話,那接下來聖上的這句話是何意呀?難道房二郎今天真的要被處以重罰了嗎?”
而李世民則是稍微的瞥了一眼防疫案,隨後這才沒有絲毫的感情慢悠悠的說道:
“既然房駙馬先前在朝堂上信誓旦旦的說道自己為了這國家嘔心瀝血,茶飯不思為治療疫情災害,那現在就見派房二郎去河南道關內道以及河東道治療疫情災害以及貪汙受賄等問題,期限五十天。”
以後李世民看似是露出了一個駭人的笑容,隨後對著房遺愛說:
“居然駙馬都累成了這樣,那想必一定為這疫情災害了結的了如指掌。那麼再減去十天,朕限你40天之內再朕的壽辰之前完成這件事。若是在40天之內沒有完成,那麼到時候又提頭來見朕。”
此刻,房遺愛看似露出了一個驚慌的表情,隨後這才對著李世民說:“聖上這40天實在是太少了.....”
“哦?”
李世民此刻眉毛微微一跳,對著房遺愛說:“木馬,這是有意見嗎?不如就讓司空來評判一下這件事公平嗎?”
此刻,身上又將乒乓的帽子判給了長孫無忌。眾人這是心中一驚。
“到聖上要開始修剪枝葉了嗎從房二郎開始。”
此刻,長孫無忌也心頭不由得一驚,隨後受寵若驚的看著李世民。
因為這實在是太蹊蹺了。
不成聖上真的要開始為新帝修剪枝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