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這都算出來了?會不會準?”劉小芬疑惑說。
“當然會準,不信你就等著看。”張純說。
“你覺得大田子會聽你的話嗎?”劉小芬說。
“難說。”張純輕歎了一聲:“反正我該說的都說了,聽不聽就是他的事了。”
劉小芬提出了一個構想,偉大的不行,說讓張純給這個世界上五六十億人一人算上一卦,一人賺上他們百八十,這麼一來幾千個億就到手了,要是用斯太爾卡車拉這些錢,能在柏油路上排出長龍來。
張純哈哈笑了起來,覺得這他娘的也太難了,比跟水靈的女人生六胞胎還難。
有了預測未來的本事,算卦就是為了提高知名度,慢慢的讓那些有分量的人信服自己,願意跟自己打交道,畢竟這個世上不是所有問題都能靠拳頭解決的。
同時,預測到別人可能發生啥事,必要時自己插上一杠子,發點財,拉攏點人,或者救人於水火,都是很過癮的事。
倆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啃咬了起來,張純擰了劉小芬的屁股一把,手就探入了她的內衣裏,撫摸那對柔軟的兔子,覺得月亮上的廣寒宮裏本來是有兩隻兔子的,都思凡下界飛到了劉小芬的身上,這才成就了劉小芬的胸脯子,綿得不行。
“張純呢?張純……你給我出來,你這個東西子,跑到哪裏去了……”
劉大田的媳婦翠蘭走進了飯店,一邊找著張純,一邊喊叫著,額頭還飄著一層汗,看那樣子特別著急。
劉寶霞一直都不太喜歡翠蘭這個女人,覺得她太愛算計,皺著眉頭說:“別瞎喊了,嗓門那麼高,把我的客人都嚇到了,你找張純幹啥?”
“找他幹啥?他騙了我男人的錢!”翠蘭憤怒說。
飯店裏吃飯的人都愣住了。
這個晌午在飯店裏吃飯的大都是靠山村的人,村裏有家人修房子,來這個飯店裏犒勞那幾個大工子了。
“她剛才說啥?”
“說張純騙了她男人的錢?”
“咋會呢?張純騙了大田子?”
客人們都覺得奇怪,按理說,張純是不會騙大田子的,因為張純也沒有騙人錢財的習慣呀。
張純正跟劉小芬膩歪著,聽到外麵吵吵的聲音就知道是那個八婆來了,微笑著朝劉小芬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
“翠蘭嬸子,你的嗓門是越來越亮了,去年戲班子來村裏,你沒跟他們私奔真是可惜了。”
“張純,你少跟我閑扯,我問你,為啥騙我男人五十塊錢?”翠蘭生氣說。
“我那可不是騙,我給你男人算卦,他給我錢,這跟買東西付錢是一個道理,天經地義的。”張純叼起了一根煙。
“別放屁了,就你還會算卦?我都找縣城裏的趙瞎子算過了,他說我兒子的工作一嘴能成,不出兩個星期就有消息了,你算的不準,簡直就是糊弄人,那五十塊錢你必須還給我。”翠蘭不依不饒,身子一個勁的朝前探,都快鑽到張純的懷裏了。
張純對這個臃腫的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覺得她的存在毀了女人在男人心目中的美,如果法律有這一條,最少也得判她三百多年。
張純後退了兩步,雙腿輕輕顫了顫:“翠蘭嬸子,到底是我準,還是趙瞎子準,過些日子就清楚了,要是過了一個月,我說的話沒應驗,五十塊我退給你。”
“不用等,我也不想等,你現在就把錢退給我。”翠蘭急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