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我媳婦,你要是高興,我現在喊你一聲爸都行。”
“你算是把我給氣死了!”
劉寶才一點辦法都沒了,他覺得張純就是個刺蝟,渾身還都是鋼針,讓他哪裏都動不得,他隻能是加大油門,讓車速更快了一些。
不出張純所料,他跟劉寶才剛離開,王魁就一個電話打到了媳婦那裏,把發生的事說了出來,他的媳婦當下就跑到林大河家裏哭去了。
可林大河聽到靠山村張純的名字,一點脾氣都沒有,他就是情願得罪十個王魁,也不會得罪一個張純。
林大河的意思是,等王魁的傷好點了,讓他提著貴重禮品,親自去靠山村向張純謝罪!
王魁本以為林大河會火冒山丈,然後拉上五六十個人殺到靠山村去,沒想到是這個結果,看來那個張純真是有後台,連林大河都怕的不行,自己又算個毛……
王魁的智商,就是再活上二百多年也不會想明白,其實一個人最大的後台就是他自己,自己有多大本事,後台就有多高。
劉寶才在路上時就答應了張純,同意郭寶東去磚瓦廠裏上班,張純心裏懸著的那塊小石頭終於落了地,吧嗒一聲,清脆的不行。
回到靠山村已經快是下午兩點,張純和劉寶才還都沒吃飯,一起去了劉寶霞的飯店裏,弄了幾個菜還有兩瓶白酒,吃喝了一頓,然後張純就回家了。
一起吃飯時倆人都沒提要賬的事,劉小芬看出其中有玄機,也沒在飯店裏多問。
張純回到家,一邊看電視一邊喝茶水,半個老鍾頭後就困了,躺到炕上迷瞪著了。
都快是晚上七點了,張純還在睡,劉小芬已經跟姑姑說了一聲提前走了,來到了張純家的院子裏,聽不到房間裏有啥響動就知道張純睡著了,扭動著妖嬈的小腰走了進去,把帶過來的回鍋肉炒菜、米飯還有飲料放到茶幾上,然後就走到了張純的臥室裏。
劉小芬坐到炕沿上,覺得張純睡覺的樣子特別帥氣,要是身子下壓個女人,會不會就更帥氣了?可劉小芬眼下還不想讓張純壓住她。
迷夢之中聞到一股子女人的體香,張純一個翻身,觸碰到了劉小芬柔嫩的小手,他當下就醒來了,皺著眉頭看她:“小芬,你啥時候進來的?咋一點響動都沒有?”
“你睡得那麼香,我可舍不得把你叫醒,快說說你們的壯舉,雖然我爸沒說啥,可我能從他的眼睛裏看到擔心,到底咋樣了?”劉小芬疑惑的樣子。
張純一咕隆就坐到起來,一邊撫摸著那對雪白的兔子一邊把石頭村發生的事說了出來,劉小芬大呼過癮。
“純哥,你真浪,渤海西部海麵浪高五米,你浪高一百米!”劉小芬說。
“咋了?你又看海洋天氣預報了?”張純哈哈笑了起來,劉小芬知道他又想起了小時候的趣事,所以才笑得這麼暢快。
小時候劉小芬總是會問張純,到底是海大還是洋大,當時張純就說,海隻是洋的一個小邊,就像人的胳膊長在人身上那樣,可劉小芬就是不信,非說一個海有好幾個洋那麼大,要不怎麼人總是說你的心像大海一樣寬廣而不說你的心像大洋一樣寬廣?
劉小芬其實是個很固執的女孩子,要是她認準了一條,別人就很難改變,不管張純怎麼解釋,劉小芬都覺得,海比洋大,因為她崇拜海。
後來從地理書上劉小芬知道了,海真是洋的一個小邊,她傷心的哭了,沒有鄙視海,依然崇拜海,甚至覺得,海跟洋應該調換名字,固執的讓人心醉。
生活之中,在劉小芬的心裏,張純就是大海。,朋友的書,大家有時間不妨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