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那女的為了避免院裏人說閑話,所以耳房的門是敞開著的。
秦淮茹闖進去的時候,兩人都極有分寸的一個坐在炕梢,一個坐在凳子上,在那聊天呢。
傻柱見秦淮茹忽然進屋了,整個人都愣住了,站起來問道:“秦姐,你…你過來幹嘛?”
秦淮茹就當沒看見那女的一樣,不願意地說道:“還能幹嘛,上次幫你洗的衣服,你去拿的時候也粗心大意,褲衩子居然落我家了。”
看著秦淮茹遞過來的一條男士大褲衩子,傻柱的臉瞬間就黑了,他多瞅了那褲衩一眼後說道:“秦姐,這不是我的啊。”
秦淮茹卻沒有接話,而是裝作這時才發現屋裏有另一個人一樣,驚訝道:“不好意思,這是來客人了啊,傻柱你也是,怎麼不給姐介紹下。”
秦淮茹說完後,微笑著望著那女的,此時她心裏十分得意,按在以往的經驗,這女的應該直接就質問傻柱這是怎麼回事,然後她再不經意間添把火,傻柱這事就又得黃了。
傻柱這時慌了,他想向剛認識的對象解釋,可沒想到的是那女的卻沒像之前那些相親對象遇到這情況那樣當場翻臉,而是主動站起來對秦淮茹笑道:“你好,我叫文麗,柱子常找你洗衣服吧,以前給你添麻煩了,以後這事不會再有了。”
傻柱愣住了,秦淮茹更是徹底懵了,她怎麼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是這種反應,過了片刻後她反應過來笑道:“不麻煩,傻柱經常幫襯我家,我幫他做點事應該的。”
“秦姐,你弄錯了吧?這東西不是我的。”傻柱黑著臉說道。
秦淮茹見如這招沒行通,知道自己不好再繼續下去了,於是裝模作樣的又確認了一眼那大褲衩,然後恍然道:“這不是我婆婆的嘛,不好意思啊,我看錯了。”
秦淮茹走後,傻柱就想向這個叫文麗的女的解釋,可一時卻不知該怎麼說。
還沒等他想好怎麼說呢,文麗卻主動說道:“你這人實在,我相信你,但你最好和我說解釋下,她為什麼來這攪和。”
既然文麗已經看出來了秦淮茹是在這攪和,那傻柱就不用再費心思去想怎麼解釋了,他想了下後就將自己如何聽易忠海的幫襯賈家的事說了出來,當然在他的口中,這種幫襯的目的是很純潔的,就是覺得賈家不容易,他又是個廚子才幫一把。
賈張氏一直在家裏等消息,等到秦淮茹回到家後,她急忙問道:“怎麼樣?那女的怎麼沒先翻臉離開?”
見秦淮茹不說話,賈張氏不敢相信道:“怎麼?沒成功?”
等聽完秦淮茹剛才的經過後,賈張氏就有些坐不住了,不甘心道:“不行,我得去把傻柱這事攪和黃了。”
“媽,你別去了,你要是去鬧的話,那傻柱這事就算黃了,也不會再搭理咱家了。”秦淮茹無奈地勸道。
賈張氏想了想還真是,別看秦淮茹經常拿著褲衩子破壞傻柱相親,但秦淮茹有辦法事後讓傻柱消氣,她要是去鬧的話,弄不好真的一拍兩散。
文麗在傻柱家待了半個多小時就出來了,秦淮茹透過窗戶看著傻柱樂嗬的送文麗離開,她就知道剛才自己那一趟,一點作用沒起不說,弄不好還起了反作用。
“現在怎麼辦?”賈張氏問道。
秦淮茹想了想說道:“隻要他倆沒結婚,這事就好辦,今晚我再去找一趟傻柱,想辦法打聽下那女的的情況,不行咱們就從女方那邊入手。”
賈張氏想了下也覺得可行,拆散姻緣這事,男的這邊不好辦就從女的那邊來,總能找到辦法。